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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忙說，&ldo;有件事，我覺得一定要跟你說一聲。&rdo;

趙嘉敏眸中閃過一道疑惑。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下意識便相信了這個女孩，並且有預感，她即將說出口的話，會是她的一個機會。

只是短暫的一時猶豫，她便決定答應。

&ldo;去那邊說話。&rdo;

這裡人來人往，實在不適合談論什麼事情。

姜素素大力的點了點頭，眼睛裡彷彿夜空中明亮的星星，&ldo;嗯！&rdo;

她卻沒有察覺到，她的神情讓趙嘉敏有一瞬間的失神，可轉眼間，她又是那個面癱高冷的女神模樣。

&ldo;走吧。&rdo;

沒走幾步，趙嘉敏心頭一跳，就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自己都控制不住地轉身望去。

隔著人影憧憧，吵鬧混亂的走廊那頭，有個人站在那，似是察覺到她的目光，也回身望來。

是默契還是太過於熟悉對方的氣息？

亦或是機率很小的偶然還是千載難逢的巧合。

明明那麼長的走廊，那麼多的人，遠的好像隔著天涯，她們卻清晰地察覺到了對方的存在，看見了對方，並且與對方相視。

盯著略有些驚訝的鞠婧禕，趙嘉敏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句不合時宜的話。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不過這句話自出現在她腦海的那一刻便被她無情的驅逐了出去。

她最近，是被老白給影響了吧。

腦袋裡都裝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對面，鞠婧禕看清是她，挑眉轉身離開。

可惜離太遠，除了挑眉這個動作太大，她其餘的神情，趙嘉敏根本無從分辨。

&ldo;趙醫生？&rdo;

姜素素走了幾步就發現趙嘉敏沒有跟上來，她轉身順著趙嘉敏的視線看去，卻什麼都沒看見，&ldo;怎麼了？&rdo;

&ldo;沒什麼。&rdo;趙嘉敏收拾了下自己莫名其妙的心情，狠狠地扔進了心底某個角落，淡淡道，&ldo;走。&rdo;

自從鞠婧禕找姜素素查了atpx-1502，姜素素便對這藥上了心，雖然她並沒有查到鞠婧禕想要的，甚至還有些懷疑這藥劑是否真實存在。這天查房，她只是隨便轉了轉，卻意想不到的，能遇見這藥劑。

病人是前幾天才轉來醫院的，是個很漂亮的小姑娘，長得就像洋娃娃一樣精緻。姜素素和同事對她都很上心，有事無事便會去她的病房呆一會，有閒工夫了還會陪小姑娘說說話。

畢竟才八九歲的年紀，就生了腫瘤，實在是令人唏噓。

在此之前她還真沒注意過小姑娘的病歷單，直到小姑娘換藥，她偶然間發現點滴瓶上的標籤，差點還以為自己的眼睛花了。

atpx-1502

這是她第一次，親眼看到這藥劑。

聽完姜素素的話，趙嘉敏並沒有追問她細節，反而問，&ldo;你為何不告訴鞠婧禕，反而告訴我。&rdo;

姜素素緊緊握著自己的手，彷彿這樣就可以給自己足夠的底氣。

&ldo;我。&rdo;

見她半天說不上來，趙嘉敏眸色幽深，抱起胳膊慢悠悠道，&ldo;你最好說實話，我不喜歡浪費時間。&rdo;

&ldo;我只是。&rdo;聽她這麼說，姜素素急了，&ldo;我只是，鞠醫生問我，我就覺得，你可能也想知道這藥劑的相關。&rdo;

&ldo;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人。&rdo;

趙嘉敏能看出姜素素並非是懷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