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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嘉敏努力將視線從她骨肉勻稱的腳踝移開，咳了聲，&ldo;坐吧。&rdo;

服務員已經收拾的差不多，關上了亂七八糟的昏暗小燈，開啟了頭頂的明亮大燈，一時間包房裡顯得正經很多。

至少沒了那些曖昧的味道。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趙嘉敏總是覺得自己不太舒坦，說不上來的難受。

&ldo;說說吧。&rdo;鞠婧禕側身坐在沙發上，懶懶翹起腿，靠著扶手支起自己的下巴，有氣無力道，&ldo;到底怎麼回事？&rdo;

趙嘉敏已經回過神，坐在沙發另一頭，垂眸看著自己的手，&ldo;其實今天見到趙嘉禾，我就想找你，只不過沒想到今晚這生意能談這麼久。&rdo;

&ldo;你也不想想萬一我睡覺了呢？&rdo;

&ldo;誰不知道你去了薇時會所，這個點能睡覺？&rdo;

困得要命，鞠婧禕也沒了與她玩弄嘴皮子的心思，&ldo;你到底想說什麼，快點。&rdo;

趙嘉敏倒也沒糾結這點，&ldo;目前還不知道我哥下一步想做什麼，但是我想，我或者你，原本的計劃都要為此改變。不然，他很有可能會阻止我，或者你的計劃。&rdo;

哪怕趙嘉禾並不知道她們的計劃是什麼。

&ldo;想合作？&rdo;鞠婧禕眼皮太沉重，忍不住閉上了雙眼，腦袋卻還是很清醒，&ldo;先來點誠意。&rdo;

&ldo;比如？&rdo;

&ldo;我知道你查了當時的檔案，也該知道，阿姨是在我們都不在的那天被人忽悠著簽了志願者的協議。&rdo;鞠婧禕不緊不慢開口，&ldo;所以無論atpx-1502當時到底有什麼隱患存在，甚至當時有沒有研發成功這些我們都可以證明，卻沒有辦法從正常途徑，替阿姨討到所謂的公道，拿回她應有的權益。&rdo;

&ldo;我知道。&rdo;

&ldo;想報仇，只能用別的方法。&rdo;鞠婧禕睜開眼，轉頭看向趙嘉敏，&ldo;如果要合作，我必須要確認下。你和我的計劃，有哪些一樣，哪些不一樣。&rdo;

趙嘉敏沒想到她突然轉頭，就這麼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也才發覺，剛剛她竟然就這麼看著鞠婧禕的臉入了迷。

輝煌的水晶燈將鞠婧禕臉部每一處細節都照得清楚，是她以前都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亦或是，這十年來她錯過的一切。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誤，趙嘉敏也不躲避，眯起眼眸，開口道，&ldo;你是怕了？&rdo;

&ldo;我會怕？&rdo;鞠婧禕沒有察覺她的異樣，反問，&ldo;你覺得我是會臨陣脫逃的人？&rdo;

趙嘉敏挑起唇角，&ldo;那就好，既然要合作，之前的計劃無論多麼完美都要改變，那麼我就說說我的目的吧。&rdo;

&ldo;讓那些與這藥物相關的人們，徹底身敗名裂，被世間所有人唾棄。&rdo;

&ldo;那就好。&rdo;鞠婧禕笑道，&ldo;我們目標一致。&rdo;

她見過鞠婧禕冷笑、嘲笑、假笑，就是沒見過鞠婧禕這麼放鬆的笑容。

還是第一次，見到鞠婧禕如此真摯的笑容。

趙嘉敏再次愣了回神。

可是這次，鞠婧禕是正視她的，所以她的走神，已經被鞠婧禕看在眼裡，來不及彌補了。

但還沒等趙嘉敏慌亂，鞠婧禕卻將她的走神理解成了另一種意思。

&ldo;你不信我？&rdo;

沒等趙嘉敏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