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昝琅自以為說的很好了,既委婉的表達了這是王叔自己的私事與她並無多大幹系,又巧妙避開了昝子忻可能會覺得不太好的地方,可謂是十分的給他留面子了。可誰知道昝子忻的眉頭卻皺了起來,看著她說道:&ldo;本王與樓兒的事既然殿下看到了,那本王也不想瞞著殿下。只是此間必然遭受諸多的非議,尤其我等又是皇室子弟,勢必要與天下之人做出個表率的,然,這表率卻也不是這麼表的。殿下是一國儲君,日後自然是萬民的表率,殿下一言一行,萬不可如本王這般隨心妄為。&rdo;
昝子忻這話說的極為含蓄,卻也是極其的冷漠,全然沒有將自己與姜樓的感情考慮在內!被太子撞見這件事本就是個意外,但是意外已經發生了,總要有個妥帖的收場,他不想讓昝琅接觸到這方面,更不想讓昝琅有這個意識!
可能是話說的太過含蓄,昝琅並沒能瞭解到昝子忻想表達的真實意願,只以為他是不想讓自己把這件事宣揚出去,昝琅自以為十分穩重的對昝子忻說道:&ldo;王叔儘管放心就是,孤不過是隨意散散步,並不曾遇見過王叔,王叔也不曾見到過孤。&rdo;
昝子忻見她誤會自己的意思,正想再解釋一下,昝琅已經先一步開口告辭。
&ldo;孤出來也有些時候了,眼看天色不早,孤也該回去了。&rdo;
昝子忻有些不太甘心的收回了自己要說的話,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意思說道:&ldo;殿下果真與娘娘恩愛的很,這才分開多大會兒就捨不得了,當真是羨煞鴛鴦是也。&rdo;
聽王叔又提起太子妃,昝琅的神情微斂,下意識的抬了抬下巴,才說道:&ldo;倒讓王叔見笑了,只是牧亭尚且在病中,孤確實放心不下。&rdo;
&ldo;呵呵,那是自然的,那是自然的。&rdo;昝子忻笑了兩聲,才將目光轉移到昝琅的臉上,見他面色有些憔悴,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ldo;只是,不知殿下這傷勢,可還好?&rdo;
&ldo;多謝王叔相助,王叔的藥很見效,已經沒什麼事了。&rdo;雖然早就知道她受傷的事,昝子忻已經知道了,可被他這麼直白的問出來,昝琅還是有些驚訝的,她以為他們是心照不宣的要將此事瞞下,那昝子忻現在又提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ldo;若不是王叔及時雪中送炭,孤怕是要糟上一難了。&rdo;昝琅適時的放低了些姿態,苦笑著對昝子忻說道:&ldo;王叔也該知道,此次圍獵是孤一手操辦的,有如此失誤之事發生,倘若被父皇知道了,那孤可真是不知道該如何交代,屆時,父皇也會對孤失望。&rdo;
昝子忻聞言,不悅的皺眉說道:&ldo;禮部兵部那些飯桶的錯,怎麼也按不到太子身上!太子督辦,難道是讓太子親力親為的嗎?別以為本王不知道那些個小老兒打的歪腦筋,趁機偷懶耍滑想著又有太子在上面頂著!哼,這次圍獵出現野獸,太子尚能擒之,那下次倘或遇見了刺客又怎麼辦?難道等著皇上去親力親為,親自捉拿刺客嗎?&rdo;
昝子忻很氣憤:&ldo;不是玩意兒的東西,早晚得收拾了!&rdo;
對於昝子忻這般態度,昝琅有些意外。昝子忻最近給她的意外有點多,讓昝琅更加的摸不清楚她這個王叔到底是什麼意思。且不說兩人在朝中頗有些敵對的意思,單就這黨派之間的紛爭,兩人的意見是迥然不同的。就算是按照昝琅先前的推斷,昝子忻打算放棄之前的觀點,要與她暫時站在同一盟線上,可也不該如此的、如此的情真意切。
那是一種很真實的,充滿著關懷之情的,並且是毫不掩飾的!這種感覺讓昝琅有些不太適應,彷彿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她還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