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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覺得荷蘭爾不會這麼做。&rdo;

&ldo;柯科，我剛才派人去看過監控了。&rdo;顧景夜冷漠地打斷他。

此話一出，柯科小臉立刻變得蒼白，歇斯底里地叫道：&ldo;不，不是的!&rdo;見顧景夜完全絲毫不為所動，立馬又變了表情，眼淚吧嗒吧嗒地流了下來，無助的說道：&ldo;景夜哥，我只是太喜歡你了啊……我沒辦法接受失去你……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rdo;

顧景夜微微嘆息，似乎是失去了耐心，語氣冷了下來：&rdo;柯科，我以前的確喜歡過你，但現在的你……我只覺得厭惡。&rdo;

厭惡?

如遭雷劈，柯科呆住了。

&ldo;就算是現在，你居然還想汙衊他。&rdo;顧景夜的語氣聽起來很失望：&ldo;你以前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為什麼幾年不見，你變得這麼醜惡了?&rdo;

&ldo;不!&rdo;柯科強忍著巨疼，幾乎控制不住臉部神經的抽搐，仍然激動地叫道：&ldo;不是，真的是他叫人來打我的!不信你叫他來跟我對峙!&rdo;

這是柯科唯一的一句真話，然而謊話說多了，誰還信呢?

顧景夜冷冷地看著他，留下一句好自為之，轉身回去了，他本來就是來找柯科算帳的，只是看他這麼慘，也不好再做什麼了。

但這幾句狠話，無異於補刀。

身後是柯科撕心裂肺的哭喊。

……

此時一樓的病房裡，荷蘭爾原本打算去樓上看看，還沒出門就被杜安給攔下來了。

&ldo;怎麼了?&rdo;荷蘭爾還抱著奶茶，一臉平靜的看著他。

語氣裡已經聽不出剛才的哭聲了，杜安認真地打量了一遍，從上到下。

荷蘭爾臉上的淚痕已經被擦掉了，只是淺金色的小捲毛有點亂，衣服也是，右手腕上包裹著繃帶，上面還有三個小蝴蝶結，口袋裡放著個遊戲機，另一隻手拿著奶茶。

見杜安不說話，荷蘭爾就準備走了。

結果杜安再次叫住他：&ldo;荷蘭爾，站住!我是來幫你報仇的。&rdo;

荷蘭爾聽到這話，眨眨眼睛，剛要道謝，杜安就把他的話給堵住了：&ldo;所以你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rdo;

&ldo;什麼問題?&rdo;

&ldo;你有沒有救過我?&rdo;

荷蘭爾微微一愣，想了想，雖然實際上是他把杜安給綁了，進行恐嚇，然後再丟進游泳池裡的，但是杜安不會游泳，他去把他撈上來的，勉強也算是救了他吧?

於是點頭了。

杜安立刻瞪大了眼睛：&ldo;我就知道那不是夢!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那天會……&rdo;

&ldo;噓。&rdo;荷蘭爾伸出一根手指最嘴唇前晃了晃，慢悠悠地說道：&ldo;這是第二個問題。&rdo;

&ldo;你!&rdo;杜安氣急敗壞，伸手想去拉他，結果荷蘭爾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

&ldo;杜安，你幹嘛!&rdo;顧景夜正好過來，看到這一幕，立刻擋在了荷蘭爾的前面。

杜安一看到顧景夜就渾身不自在，心情複雜，又氣又恨，最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顧景夜趕緊問荷蘭爾：&ldo;荷蘭爾，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對你怎麼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