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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善抬起頭,便發現前頭有四個膀大腰粗的保鏢在前頭擋路,她背著賴茜茜,向後退了兩步,又很快轉過身,而轉過身,也有保鏢在圍著。
去路都被擋住,季善這才側身朝說話的男人看去。
男人顯然是個紈絝,他吸了口煙,往季善的臉上吐,&ldo;妞兒,放下你身上的婊/子,我放你走。&rdo;
背上,賴茜茜氣若遊絲,她在季善的耳畔,低語,&ldo;這個人咱們鬥不了的,你放下我吧,我不在乎的。你走,別沾上這趟髒水。&rdo;
季善多懷念曾經跟她幹仗的賴茜茜啊,那時候的她,充滿活力,對生活有無窮的希望。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化的呢?季善後悔,曾經她說過那麼多輕生的話,偏偏她都沒有注意到。胸口被人用力扯了一把,眼眶的眼淚只怕是眨眨眼,就要掉下來。
而那個紈絝看到季善咬著牙,怒意澎湃的模樣,頓時笑出了聲。他把香菸扔進門旁的垃圾桶,對著他的保鏢們使了個眼色,頓時,那群保鏢便圍了上來,強硬地將賴茜茜從季善的後背擼下去。
保鏢有八人,有兩個鉗制住季善。
剩下的幾個人,抓著賴茜茜的四肢,將人男人面前。
&ldo;這個小奴隸不聽話,哎,把她剩下的衣服也扒了,她能從這爬出去,那就放她走。&rdo;
賴茜茜像是護住最後一道尊嚴,她把自己蜷縮成一團,整個人顫顫發抖,&ldo;別動我!你們都別動我!&rdo;
&ldo;你們都是死人嗎?媽的,扒乾淨,扔出去餵狗。天勝集團是怎麼回事,給我弄了個這麼不聽話的女人!&rdo;
&ldo;白永釗,你不得好死,你們不得好死!&rdo;
一個人絕望時是什麼模樣的?季善曾看過母親絕望時的眼,冰冷、無神、空洞,此時,賴茜茜的眼神便是這樣的。季善看著她艱難地站起來,身形踉蹌地搬起一旁的大花瓶,朝著白永釗的頭上狠狠地打。
白永釗沒來得及躲,被打中了臉,瓷器碎片劃破了他的左臉,他疼得&ldo;嗷&rdo;得一聲叫出來。
他捂住臉,眯起眼睛,手指著賴茜茜,&ldo;你這個賤人,想死!&rdo;
賴茜茜眼中沒有一丁點的光,她哈哈大笑,&ldo;是啊,被你們這群敗類玩弄,我早想死了!&rdo;她眼睛裡發紅,像是人迴光返照,拽住破碎的花瓶,再次往白永釗頭上打。
&ldo;茜茜!&rdo;季善目睹這一幕,瞳孔鎖緊,一口咬在箍住她手腕的保鏢胳膊上,等人放開她後,她朝賴茜茜沖了過去,大喊,&ldo;不值得!&rdo;一命還一命,根本不值得啊!
賴茜茜舉起利器後,偏頭看了季善一眼,她沖季善笑,笑得像是小時候兩個人打完架相視一笑泯恩仇的樣子。
但這抹笑,很快就消失了。
她迅速別過頭,咬著牙,狠狠地朝白永釗頭上砸。
&ldo;砰!&rdo;木倉/聲刺耳,季善忽然停住腳,朝前頭看去。就見一個身穿黑色襯衫的男人,在朝賴茜茜開完木倉/後,優雅地收起。
那個神秘的男人打中的是賴茜茜的手腕,雖不致命,卻能疼得人昏厥。賴茜茜再也舉不動花瓶,花瓶從手裡滑落,碎在地上。而她也像破布一般,倒在地上。
季善狠狠一顫,強行回神,她跑過去,將賴茜茜抱住,豆大的眼淚一滴滴滾下來,&ldo;茜茜!&rdo;
賴茜茜在季善懷裡,艱難地笑了笑,她眼中漸漸有了光,像是一個重獲新生的孩子,她顫顫巍巍地跟季善說,&ldo;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善善,你該……為我慶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