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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迥被徐欽的新興趣弄得一怔,回神之後就道:「不告訴我,可以寫給我。」
孫烈眼角一抽,尉遲迥不是傷心得不能自已嗎?怎麼還有智力跟他玩擦邊牌。他揮揮手,道:「季海只是叫我不告訴你,但他沒有送酒堵住我的嘴,所以我給你一個提示--在京城,其餘的你就自行領會了。」
尉遲迥急道:「你意思是季海……在京城?」
孫烈裝作聽不到尉遲迥那明顯輕聲的「葬」字,只道:「是在京城。現在已過了出宮時辰,你今晚好好想想,明天才出去找。」
尉遲迥沒心思等下去了,他站起來就想往門外跑,卻被孫烈一腳攔下。
「容我提醒你,現在已是三年後了,你這個沒有安時回來報到的千戶,身上會有出入皇宮的權杖?」
尉遲迥當即伸手道:「給我一個。」
孫烈回他一個冷漠眼神,道:「有下人跑去某傻子那打小報告,說我私藏野男人,然後這裡所有出入口都被封了,等著那傻子料理完國家大事過來捉姦。都三天還沒過來,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野男人尉遲迥臉上一僵,他沒有提醒孫烈把當今皇上罵成傻子是大不敬,只是嘆了一口氣,道:「三百年前被困在東宮,現在又來多次體驗,真是夠了。」
「好好休息一下,明早那傻子應該過來了。如果你怕觸景生情,房間可以暫時給你,這樣你就不用回尉遲府。」孫烈貼心道。
尉遲迥覺得孫烈的提出不錯,若他回尉遲府真不知會做出什麼事來,這裡是宮中他潛意識也會要自己剋制點。正當他想開口道謝時,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你不會是想拿我□□上吧?」尉遲迥可沒興趣繼續當野男人。
「我像是這樣的狐狸嗎?」孫烈反問道,見尉遲迥點頭,他才沒好氣道:「你一回尉遲府北鎮撫司不一會就知道,你想清靜點就聽我的。 」
尉遲迥點點頭,現在的他明顯沒心情應付那班八卦愛好者,特別是冥眾所那幾個,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向他們解釋徐欽不見了,如今之計,唯有繼續當著野男人。
第115章 再見(八)
梁佑熙翌日一下朝就來了,跟尉遲迥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鼓勵說話後,就爽快給了尉遲迥自由出入皇宮的令牌。
「咳,朕也知烈兒在打什麼主意,你就,咳,讓他玩一下。」
尉遲迥聽到這話後用沒有波瀾的目光看著當今聖上,眸裡直接了當地透露出一個綠色疑問:孫烈都算了,皇上現在是要臣奉旨當野男人?你們玩情趣要到他人頭上?
梁佑熙嘴角歪了一下,決定還是結束這個話題,遂道:「尉遲千戶不是要出宮嗎?那就趕緊吧。」
尉遲迥沉默了一下,在離開前還是插了梁佑熙一刀:「臣遵旨。」皇上你放心,保證你頭頂綠出一片天。
梁佑熙臉上一黑,不論是孟應明還是孟應明手下,對他們態度好一點,絕對會蹬鼻子上臉。尉遲迥見好就收,腳下一溜就很有自覺地滾出放勛閣,然後直往宮外跑。
冰冷的空氣撲面而來,尉遲迥頓時覺得自己由外到內被充斥著這種深秋的寒意,心裡才好受了點。昨晚的孫烈和剛才的皇上在他面前變著款式秀恩愛,都在提醒著自己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他臉上沒有什麼表示,可一顆心依舊痛得厲害。
再苦也能自己嚥下,不然又能如何?
尉遲迥強迫自己忽略苦澀情緒,把精神集中在腦海中的京城地圖,今天他要去好多個地方,無論花上多少天,他也要把季海找出來。
宮內的梁佑熙沒尉遲迥預想般,和孫烈快快樂樂滾在一起,他正咬著帕子批奏摺,等著孫烈一時慈悲「召見」他--誰叫他的烈兒還不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