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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迥腦子有坑才會相信他的說辭,冷聲道:「刑部什麼時候單憑片面之詞胡亂抓人?」
徐欽沒有說話,他偷偷瞄了尉遲迥一眼,這種被人謢著的感覺……不壞,心裡暖暖的。
刑部侍郎臉色不變,回道:「不是說徐欽是犯人,只是協助調查而已。」
在尉遲迥眼中,徐欽入刑部等同送羊入虎口,而且這斷不會是協助調查,而是直接打入大牢,因此他絕不鬆口:「看不到他身上繡衣服嗎,刑部居然可以隨意關押繡衣?」
刑部侍郎眼底閃過不屑,道:「男寵之身居然位列繡衣行列,本官定必會向皇上奏明此事。」
他袖口一揮,四周的下屬馬上會意把尉遲迥和徐欽圍起來,既然說不動那唯有使用武力了。
「混帳東西!」尉遲迥忍不住對他破口大罵,即使正三品官員他也不會放在眼內。區區一名刑部侍郎敢這樣做,定必是有人給了他膽子。
「尉遲千戶,注意你的言詞!」刑部侍郎何嘗被人這般罵過。
尉遲迥冷笑一聲,他就是護著徐欽,能拿他如何?他當機立斷的裝作要攻擊刑部侍郎,那些部下自然是後退保護,尉遲迥藉機拉過徐欽的手,突圍而出逃跑了。
「站著做什麼!還不追上?」
尉遲迥和徐欽在奔跑中對了對口型,會心一笑,果然他們到一塊了‐‐要說什麼地方刑不敢胡來,只有繡衣集中營北鎮撫司。
刑部那些追不上他們倆,只能眼睜睜著他們躲入北鎮撫司,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了,皆是氣得吹鬍子瞪眼。
「此事不會就這樣算了。」刑部侍郎聽了下屬匯報後沉下臉,「既然敬罪不吃,那就只能吃罰酒了。」
而在北鎮撫司內,尉遲迥臉色也好不了哪裡去,領著徐欽直奔孟應明那,第一句就問:「為什麼之前沒有收過訊息?」
孟應明聽了事情始末後眉頭一皺,最近不只是冥眾所,就連普通繡衣也忙過翻天,無他,之前朱厭出現在人界,暗示大梁即將出現戰事,果不期然日前邊境傳來戰報,皇上便秘密下令北鎮撫司派人去前線收集軍情。部下少了一批,他還要顧著錢繼光,孟應明有空才怪。
「這事確是有失職之嫌,徐總旗放心,定必會給你一個交待。」孟應明對徐欽許下承諾,畢竟這已非是徐欽一人之事,這分明是借徐欽來給繡衣挑事。
紫禁城內的放勛閣,孫烈今天難得沒有喝酒,站在樓閣任著大風吹起大紅的衣袖,心不在焉的摸了摸寧百戶頭頂那幾條翹起的呆毛,低喃道:「……看,起風了。」
寧百戶喔喔叫了兩聲,似懂非懂的看著孫烈。
孫烈被寧百戶逗笑了,可嘴角那笑意,分明是苦笑。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碼騙局時,覺得自己能碼出十萬字已經是很多了,沒想到這篇在不知不覺間就十萬了_(:3 」∠ )_
第34章 刑部(一)
刑部對上北鎮撫司的訊息很傳到皇上耳裡,當時皇上正和內閣商討政事,聽聞此事後一臉等好戲的看著遲大學士,道:「愛卿知道此事不?」
遲大學士摸不清皇上的態度,只能順著回答:「回皇上的話,略有耳聞。」
皇上笑吟吟道:「之前那破事,愛卿可以說是受害者,依愛卿所見,此事應如何處理?」
遲大學士背後立時一身汗,雖然位高權重,但不插手繡衣事務已是朝廷沒有明言的規矩,皇上此意為何?
「愛卿只管道來。」
既然皇上都這麼說了,遲大學士咬著牙開口:「依微臣之見,此事應由刑部處理。」
「何以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