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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欽看了刑部尚書一眼才道: 「魏修撰自盡一事,北鎮撫司將事件轉至刑部處理,相信他們也有檢驗屍體,難不成魏修撰是自盡還是他殺,刑部查不出來,只能依靠一名老婦的片面之詞? 」
刑部尚書瞪了徐欽一眼,他還好意思這樣說!這些繡衣老早把現場翻得亂七八糟,最後才通知刑部去善後,怎知繡衣動了什麼手腳!
見大理寺卿和都御使看著自己,刑部尚書不甘開口:「報告說確是自縊。」
大理寺卿沉默了一會,既然是自縊那還查什麼,刑部當時是腦抽才會受理這案子,現在被皇上拿來借題發揮,叫他如何審下去?
「把王氏帶上來,和徐總旗當面對質。」大理寺卿吩咐下去。
王嫂很快便帶到上來,和徐欽冷淡如水的樣子相反,她驚恐的情神反而使她更像個犯人,而非證人。
「王氏,你仔細看清楚,身邊的男子是否你證詞中,和魏修撰吃飯那位?」刑部尚書眼神閃過滿意,這才是刑堂上應有的樣子,徐欽那副高傲的神態是搞什麼?
王嫂瞄了徐欽幾眼,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接著便對刑部尚書、大理寺卿和都御使拼命磕頭,道:「沒錯是他!那天我家大人突然跑了出來,老身追了上去後就見著此人,硬是要纏著魏大人討飯吃。魏大人當時都被氣咳了,只能順著意把人帶回去。好不容易此人滿意肯離開了,老身瞧著魏大人垂淚的樣子,便上前問候,怎知魏大人卻說以後都不用來了……之後老身就聽聞魏大人身亡了,大人,分明是此人逼死了我家大人,大人明察呀!」
徐欽一邊聽著,一聽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臉孔,不過是坐了幾天牢,自己的樣子已經恐布得其他人見了要尖叫嗎?
「徐總旗,你對此可有話說?」刑部尚書問得好像要徐欽認罪似的。
「卑職對王嫂倒四顛三的能力甘拜下風。」徐欽點頭道:「同時,卑職有理由懷疑,既然王嫂是最後一個見著魏修撰的人,她才是逼死魏修撰的兇手。」
「沒有!老身沒有謀害魏大人!魏大人是朝庭命官,老身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而且老身根本就沒有殺害魏大人的理由!」王嫂再次發出尖叫,彷彿只有高音才可證明她的清白。
徐欽依舊是那般的冷淡,和王嫂激動成極大對比:「魏修撰不是解僱你嗎?沒有了收入你如何養兒子?單憑這點你就已經起了殺意。」
兒子?尉遲迥敏銳的發現沉公公聽到了這二字,眉毛動了一下,而王嫂則是直接翻了個白眼昏個去了。
大理寺卿嗅到了不對勁,對徐欽道:「她有兒子?」
徐欽遂把當日之事說了一遍,卻隻字不提非山魂石,只說魏簡掉了東西找不著,意外撞上了自己,因此二人不撞不相識:「……後來王嫂是追了出來,說她兒子可以給魏修撰當跑腿。」
刑部尚書臉色一沉,對另外二人道:「為安全起見,王氏這幾天是直接住在刑部沒有回去,她可沒有提過兒子。」
一是徐欽在說謊,一是王嫂兒子落在不知名人士手中,逼她出來指證徐欽。但單看她昏倒一事,應是後者沒跑。三人最擔心的是兒子就在皇上手中,怎樣找肯定是找不到的。
沉公公咳了聲,道:「咱家有一提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都御使馬上側身,道:「沉公公請講。」
「此事牽涉甚廣,咱家淺見認為需有確實證據才可行下一步。既然王嫂兒子下落有疑點,應先追查此事真相再審理。」沉公公此話一出,在座各人心中各有不同想法。
刑部尚書聽出了皇上批准他們找人。
大理寺卿聽出了人可能已經處理,他們不會找到人,所以皇上批准他們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