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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飛身為杜植之子,自小便見慣各種美人,然而對上葉衡這麼一笑,也禁不住失神了一會。本來打算諷刺葉衡找上自己忽略杜如卷、杜如星的話忽然堵在喉嚨裡說不出來,聲線也變得莫名沙啞:「真是……有心了。」
尉遲迥在心中反了一個大白眼,同時趁機警徐欽不準用美男計出任務。徐欽目無表情的回瞪著尉遲迥,有葉衡作例子,他身上哪部分可以算得上是美男子?即使主動獻身也不會有人容易中計。
除非那人是尉遲迥。
葉衡也已習慣他人對自己的反應,神態自若道:「五少不坐?」
杜如飛終於回過神來,故意坐到了葉衡身邊,道:「怎麼就要走了?我聽父親說不是要三天才能建好陣法嗎?」
還不是你在背後搞的鬼,尉遲迥心道,不就是為難我們,想看我們用何法子說服杜植留下來?你這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他還看不透?
「事情有變。」葉衡面露為難,道:「杜老爺若是不肯相信貧道,再強留下去也是勉強。」
「大師這是棄我大哥不顧?」杜如飛眸中閃過趣味,追問道。
「你們不是以為他會回來嗎?那就等著吧。睡夢中的人願醒來,強行喚醒也只是痛苦。」葉衡說得一臉高深。
杜如飛沉默了一會,良久唇角才微微勾起,道:「大師你這句話最後才跟我說,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
葉衡心道老子跟你有什麼交情,需要提前跟你打交道,不過嘴上卻說:「既然五少一早已知曉,何必貧道再次說明?」
杜如飛忍不住對天仰笑,葉衡說得沒錯,他一早就看穿了杜如電已死的事實,遍遍杜植卻不肯接受現實,他向來不相信鬼神之說,唯有拿到手上的利益才是絕對,因此他表面上站在父親這邊,私下卻動作頻頻,在其他兄弟反應過來前,把杜如電名下的產業劃到自己手裡。
杜植一心沉迷在妖物傳說中看不穿自己,沒想到一個不關事的法師卻看穿了自己。
「哈哈哈,不愧是葉大師,真是說到我心裡去了。」杜如飛親熱地拍了拍葉衡的肩膀,彷彿他們倆是多年好友似的。
葉衡一聽這語氣就知杜如飛有意拉攏自己,畢竟多一個盟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不過話說回來,他今夜主動前來示好,在杜如飛心中未嘗不是一種投誠,因此表面上看來,二人一拍即合。
至於尉遲迥和徐欽,他們很自覺地當起了佈景板,對比於葉衡和杜如飛的眉來眼去,他們更著注下人送來的桃子,真的一口一香甜。徐欽吃得眼角彎彎的,而尉遲迥看著徐欽滿足的樣子,也跟著一樂,二人因此吃得什是痛快。
杜如飛眼角暼見葉衡兩位徒弟吃桃的樣子,不以為然的揮揮手,杜家財大氣疏,不差那麼幾個桃子。
「有幸結識了葉大師,區區茶水不能表示什麼,來人,把我的青花醉拿來!」杜如飛顯然把葉衡當作成生意的夥伴,居然要用上酒水招待。
尉遲迥嘴角浮上嘲笑,但又很快沉上去,果然大戶人家是沒有親情,杜如電屍骨未寒,這邊杜如飛已經和葉衡把酒當歌。
即使是骨肉相親也沒有用,尉遲迥明白這些已是大戶人家的常態,可親眼看到杜如飛這個樣子,心中總是有點不舒服。他不禁想到遲府那兩個一心要自己認祖歸宗,絕對算得上是京城的奇葩了。
下人很快就送來青花醉,葉衡故作風情的朝杜如飛笑道:「貧道那兩個徒弟不成氣,就不要浪費青花醉了。」
說罷,他又對徐欽和尉遲迥道:「還發什麼呆,還不過來替師父和五少倒酒。」
尉遲迥暗暗挑起眉,葉衡不著痕跡對他眨眨眼,只有徐欽沒有注意到二人的角力,乖乖地上前倒酒。
杜如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