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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父大概去了找頭羊回來。」徐欽放下信件,聲音沒有什麼起伏,道:「昨天他這麼累,不是因為起了個一大早,而是因為變出太多□□寫信。」
尉遲迥點頭同意。
徐欽顯然也想起水靈曾經說過的話,以前他從沒有理會過義父寫什麼,現在為了自己的聲名著想,怎麼也要堵住他的嘴。腦海中浮現起某國師的臉,便道:道:「孫烈也會收到嗎?」
尉遲迥臉上一僵,回道:「絕對會。」
他在下面的訊息傳了回去,京城那幾個人絕對是笑得不行,也算是給他們點娛樂好了。
徐欽微微頷首,語氣間竟然帶上些許滿意,道:「那就好。」
尉遲迥沒有說話,這事到最後都是床上見真章,未經證實的流言不必放在心上。他走到其中一個徐雁風身後,搶過他正在書寫的書信,決心一睹這次又是哪門子的駭人傳言。
這次徐雁風主要是炫耀義子一回來就主動接手做家事,順道諷刺一下他的妖物朋友沒有一個有如此懂事又孝順的兒子。徐欽適時把湊過來,看到滿篇都是稱讚自己的字句,心中立時暖意意的,嘴角禁不住勾起得意洋洋的笑意,直到他看到低端那句「兒子伴侶翌日居然可以伐柴,是兒子不行還是伴侶太厲害?」。
尉遲迥馬上抿緊唇角,生怕自己一時忍不住笑出聲來,反觀徐欽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沒想過徐雁風到最後還是要坑兒子一把。
「你明天不準伐柴,要睡到午時才可以起床。」徐欽用冰冷的聲線命令。
「好好好。」尉遲迥眸光一沉,心中卻暗暗打算今晚把人弄得也要睡到明天午時。
二人放下了信紙就離開了房間,把從村裡買回來的食材放好後不久,徐雁風就慢條施理出現,果不期然還牽了頭羊回來。
「季海、子稀,要吃烤全羊嗎?」徐雁風透過分︱身知道他們二人看了他和朋友間的通訊,但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
「不,不需要。」徐欽乾巴巴地拒絕。
「義父有心了,我會吃的。」尉遲迥忽然起了玩心,道:「我來處理一下,反正羊肉對大家都有好處。」
徐雁風的眼抹過一絲玩味,尉遲迥是在暗示什麼嗎?看來他又有新內容可以寫了。
尉遲迥淡淡一笑,好歹也是前繡衣,對於情報的流動控制得如魚得水,輕輕鬆鬆就改變了徐欽所滿意的謠言。
徐欽突然回過頭,瞪大眼看著尉遲迥,低聲道:「什麼時候你也叫義父了?」
尉遲迥回他一個無辜的眼神,用不解的語氣反問道:「你義父不也是我義父?」
徐欽腦海浮出了「嫁夫隨夫」四字,當下就覺得尉遲迥說得有道理,便沒有再追問下去,因此他也錯過了對方帶笑眼神中的寵溺。
晚飯過後,徐欽主動來到徐雁風的房間,雖然他和尉遲迥早在下午已沒收房中所有的筆墨紙張,但難保他夜晚不知又弄出什麼麼蛾子來不肯好好休息。果然如徐欽所料,徐雁風正從十來只的妖鴿腿上取下竹筒,看來他的各路筆友已經回信了。
徐欽嘆了一口氣,認命地上前幫忙取出信件,眼角瞄到徐雁風悠閒的樣子,不禁問道:「義父,我好像沒有聽過妖鴿叫聲,不是說它們會呼喚收件人的嗎?」
徐雁風意外徐欽有這麼一問,驚道:「是子稀跟你的說的?」
徐欽對徐雁風經常有的沒的提起尉遲迥不太歡喜,畢竟他總是從義父眼中讀出了八卦的眼神。以前這裡只有他們倆,八卦欠奉,因此徐欽還是到現在才見識了義父這麼貼近北鎮撫司的一面。
想到這裡,他沒好氣回了兩個字:「是的。」
徐雁風淡淡一笑,道:「妖鴿的叫聲只有妖才可以聽到。以前欽兒都不太留意身邊事物,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