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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市在施工的工地有多少!」佟秋練看著正在看監控影片的李耐,李耐馬上查了一下,「大大小小的工地有一百多個,裴氏的工地位置不算是突出的,找不出哪裡有問題!」
佟秋練將幾張照片拿了出來,上面都是些孩子的身體的某些部分,「這些是各個孩子的受傷的情況,這些不是不經意弄上去的,看得出來這個人的心理極其變態,這些傷痕是故意弄上去的,像是一種發洩一樣……」
「難道是小的時候受到了某種刺激,不然的話為什麼都是找的孩子發洩呢?」白少言拿起了照片,「下手真是很,心裡倒是真的變態!」
「不是查過了他的背景資料的麼?難道沒有什麼發現麼?通常這樣的罪犯不會是先天形成的,肯定是後天受刺激的,可以聯絡他的身世背景,應該會有發現的!」佟秋練這話說完趙銘就在一摞資料裡面找到了這個人的身世背景。
「嫌疑人叫趙俊,時年26歲,一直從事海產品的運輸工作,家裡面沒有親人,單身一個人,根據一起做事的工友回憶的話,這個人平時說話不多,挺低調的一個人,不過他的父母在他六歲的時候都死了,父親是自殺,母親則是病故!」趙銘還在翻閱著資料,別的人或者是看著電視,或者是坐著手頭的工作,沒有人注意到聽到這話的時候佟秋練的整個身子都僵硬了。
「查一下的父親的死因吧,或許對他現在的行為有影響!」佟秋練低著頭,拿著檔案的手卻不自覺地有些顫抖。
而在發布會的現場,裴姿顏此刻恨不得將裴子彤掐死,她現在最後悔的就是在裴子彤沒有進入裴家的時候沒有把這個賤人掐死在外面,和她的母親一樣犯賤,不是個安分的,裴姿顏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我沒有逼迫你做任何的事情,嫁不嫁是你的事情,你這樣在媒體面前汙衊我是想說我逼迫你了麼?說實話,雖然說我是裴氏的經理,但是在裴家也不是我可以隻手遮天的吧,難道我還真能決定你的歸宿,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裴姿顏說著伸手拉住裴子彤,尖銳的指甲瞬間沒入了裴子彤的肩胛骨,裴子彤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姐姐……姐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裴子彤現在是想要站起來都不行了,裴姿顏按住了裴子彤的肩膀,那尖銳的指甲就這麼摳了進去。
「妹妹,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不過我們是好姐妹,哪裡來的隔夜仇呢,你說是吧,快起來吧,你要是不想嫁出去,等父親回來和父親說就行了!」說著硬是拉著裴子彤站了起來。
「倒是狠角色,裴子彤應該疼死了吧!」佟秋練一看裴子彤那肩胛骨附近的細微褶皺痕跡,加上那明顯的半厘米的印子就知道那是指甲留下的印子,白少言看了半天還是不理解佟秋練的意思,「裴姿顏掐了裴子彤,左側肩胛骨的位置,仔細觀察。」
「那裴小姐說的有裴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不知道是真是假,裴經理知道麼?如果是真的,那麼為什麼最近的股東大會裴小姐沒有出席呢?」顧珊然壓低了帽子,拿著迷你的話筒。
「這個事我們裴家內部的事情,這裡就不便透露了,這次的發布會就到這裡,麻煩各位記者跑了一趟了!」裴姿顏死死的攥住裴子彤的手,那指甲整個嵌進裴子彤的肉裡面,弄得裴子彤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但是所有人沒有注意到裴子彤的異狀。
偏生注意到的顧珊然正忙著收拾東西,人家的家事她就不便插手啦,這關起門來是死是活也不是她一個記者能管的吧!
而警察局這邊剛剛查到了關於嫌疑人趙俊的生父生母的一些線索,「趕緊將二十年前的這件案子翻出來,快點去!」趙銘抓了抓頭髮,將一份二十年前的報紙遞給了佟秋練,白少言此刻也湊了上來。
「裴氏拖欠工程款,包工頭跳樓身亡!」醒目的大字,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