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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聽到段珀發出了疑問:&ldo;你這臉,怎麼一邊大一邊小?&rdo;
這問題讓他不由自主的苦笑了一下:&ldo;你昨天剛打過我,現在還腫著哪!&rdo;
段珀動手慣了,身邊又都是野猴子一般頑皮不怕打的貨色,所以下手總是沒輕沒重‐‐可何建國顯然不是野猴子,他不抗揍。
何建國的慘相併沒有讓他感到後悔,他只是伸出手去,撫慰似的摸了摸對方那隱隱紅腫著的臉蛋:&ldo;喂!&rdo;
何建國轉過頭來面對了他:&ldo;嗯?&rdo;
段珀笑了:&ldo;我們在這兒也混了小半個月了,一會兒我們回村裡休息半天,明早再來。&rdo;
何建國在此地熬的苦不堪言,一聽這話,也笑了:&ldo;好啊!&rdo;
在返回的路上,段珀眼望著擦身而過的沿途風景,並不理會何建國;何建國因為高興,倒是話多,咕咕噥噥的總要和段珀交談。段珀將一邊手肘搭在車門上,另一隻手伸出去,拄著一支衝鋒鎗;嘴角含著一點笑意,又不動聲色的斜溜了何建國一眼。
&ldo;這傢伙長的真好看!&rdo;他想:&ldo;就是生了個豬腦袋。&rdo;
及至吉普車進入村莊了,何建國照例就要在路上下車,回到營房裡去,哪知段珀突然發話道:&ldo;爸爸去清邁了,我一個人,你來陪我。&rdo;
何建國一聽這話,料定能夠跟著段珀吃幾餐好飯了,就越發的歡天喜地起來:&ldo;好!&rdo;
這兩人在村內那僅有的幾間齊整房子前下了車,然後就各自拋棄軍裝,換了簡便的短衣短褲。如今天氣日漸炎熱,段珀和何建國坐在房前一棵大樹下,一邊乘涼一邊吭哧吭哧的大吃瓜果。等到飽足了,這兩人把上衣也脫了去,光著膀子用井水擦了身上汗漬。
這回重新坐下來,段珀把赤腳插進一盆冷水裡,口中嘆道:&ldo;噫,真涼快!&rdo;
何建國撓了撓濕漉漉的短頭髮,然後把兩條腿長長的伸出去,感覺十分舒適。
段珀見他不理睬自己,就撩了盆中水去潑何建國。何建國猝不及防的被淋濕了手臂,趕忙側身一躲:&ldo;洗腳水,不要亂潑嘛!&rdo;
段珀立刻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低吼:&ldo;噢,你嫌我?!&rdo;
何建國哭笑不得的看了他:&ldo;我不是……我沒有……&rdo;
段珀抬腳穿上拖鞋,而後起身端了那盆水,兜頭就澆了何建國一身。何建國落花流水的坐著沒有動,臉上還僵著一點可憐巴巴的笑意。
段何二位從此鬧翻,何建國嚇的避貓鼠一樣,偏偏段珀又不許他走。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得是孤零零的坐在樹下,在暖熱的空氣中慢慢蒸發身上水漬。待到傍晚時分,房內的段珀過了氣頭,又隔著窗子把他叫了進去。
何建國飽受折磨,已經是六神無主了。邁步走入糙房,他就見段珀半裸著趴在竹床上,周身面板無一處不白嫩,腰身是又單薄又纖細,脊樑曲線走到後腰處凹陷下去,隨即又向上挑起,勾勒出了一個結結實實的小屁股。一條小小褲衩繃在下身‐‐大概是太舊了的緣故,那布料柔軟稀薄到了半透明的程度,依稀能看出包裹著的兩個屁股蛋兒,正是個圓滾滾的形狀。
何建國覺得他這模樣很美麗,簡直和周遭環境格格不入。訕訕的笑了一下,他低聲問道:&ldo;老虎,你剛剛睡覺啦?&rdo;
在這個炎熱而沉悶的下午,段珀的確是迷迷糊糊的打了個盹兒。側過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