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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地吸進氧氣平復自己狂亂的心跳，鮑望春軟語相求：&ldo;賜官，求你，不要，玩了。我很痛……&rdo;

把手裡的裁紙刀一把甩出去插在艙房壁上，周天賜的眼睛更紅了，&ldo;我也很痛，我痛得要死了！&rdo;他憤怒地吼道，&ldo;從你這次到廣州開始，你就一次又一次地挑戰我的底限，在日本人據點的時候這樣，在洪門總堂那裡又一次，醫院裡一次，茶樓一次，更不要說後來為了保孫翌，你甚至，甚至要拿劍自殘……還有最後……&rdo;想到最後那次如果不是自己趕得及時，還不知道他要被那群愚民毆打成什麼樣子，簡直血都吐得出來！

絕不能，絕不能再讓他這樣下去，必須逼著他發誓，而且必須以自己作為誓約的驗應者他才會真正地記住！

&ldo;我發誓，我真的，發誓了，不會，離開你！&rdo;鮑望春嘆息著道，&ldo;再不會，獨自，赴死！&rdo;看著周天賜的眼睛，臉微微一紅，&ldo;如有，違背，叫，大當家，吃了我。&rdo;

&ldo;沒用的，東卿，今天我不會心軟的。&rdo;周天賜嘆息著俯身下去，&ldo;如果你今天不發我剛才說的那個毒誓，我今天就吃了你！&rdo;

饒是鮑望春聽了周天賜剛才的話心中覺得對他有些愧疚，現在聽了這話也忍不住圭怒，&ldo;不可能！&rdo;那種毒誓他聽也不願意聽見，怎麼可能要他說出來，&ldo;我不說，不會說，絕、不、說！&rdo;

周天賜氣極反笑，&ldo;好，那麼我們就耗著！&rdo;伸手往下開始輕輕把玩著他芳糙叢中的青芽，唇舌則移到他小巧可愛的肚臍上輕舐舔弄。

鮑望春的身體極其敏感，雖然跟周天賜魚水合歡多次，可是隻要周天賜的手一移上來搓揉他幾個特別敏感的點，就會立刻魂飛魄散，什麼思路都消失。這一次明明已經咬緊牙關的了，可惜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渾身都被對方控制著，半點反抗都組織不起來周天賜又一口咬在他的肚臍上，疼得鮑望春渾身一顫，周天賜問他：&ldo;你說不說？&rdo;

鮑望春咬著牙，一聲不吭。

周天賜繼續口舌和手上的努力，目標慢慢轉移到下面。&ldo;嗒&rdo;一聲響，鮑望春詫異地發現鎖住自己左腳的手銬被開啟了，但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周天賜已經緊緊抓住他的腳髁，然後舉起來放到嘴邊輕舐。

&ldo;髒……&rdo;羞恥感火焰般灼燒起來，鮑望春再忍不住&ldo;哼&rdo;了一聲，然後&ldo;嗯……啊……&rdo;說不出意義的呻吟就蔓延開來。

這個有潔癖的小傻瓜！周天賜簡直哭笑不得，都什麼時候了，他首先想到的，竟然還是髒不髒的問題，不由更想刺激他，&ldo;以前舔你那裡，你也說髒，怎麼舔這裡還是髒呢？&rdo;咬一口小腳趾，&ldo;不是明明天天都洗澡的嗎？&rdo;

&ldo;你！&rdo;鮑望春被他的話說得滿臉通紅，但快感還是不斷地湧上來，就連被一口咬住的小腳趾這裡都有刺激的快感蘇麻麻地竄上來。

&ldo;再問你一次，你說不說那個誓言？&rdo;周天賜一整臉色問道。

鮑望春渾身都顫抖著，但嘴裡還是決絕地答道：&ldo;不！&rdo;但緊接著，&ldo;啊！放，放開……賜官……放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