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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辦妥了登記的手續,讓人帶我去馴馬場。
汗血寶馬被供養在一座豪華的馬廄裡。
在幾名馴馬師的死拉硬拽之下,它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跑進馴馬場。
所有馴馬師圍在馴馬場的周圍,心思各有不同。
有的希望看到奇蹟,有的不以為然,有的想看笑話,有的暗自悲嘆。
我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中走進馴馬場。
對面的汗血寶馬似乎感到了一些威脅,它雙蹄不安的刨著地,兇狠的呲著牙,好像要把我嚇住。
我輕輕的微笑著,毫不在意的走到它的跟前,向它伸出了手。
時遲,那時快,汗血寶馬想要躲閃,我的手已經撫在了它的脖子之上。
透過手心,我使出馴獸大法,將內氣輸入它的體內。
馬蹄想要揚起,好似有千斤之力。
它的身體一陣哆嗦、抖動,卻是動彈不得。
漸漸的它的雙目由兇狠轉為驚訝,再轉為不甘,最後轉為悲哀。
我輕輕的撫摸著它的脖子,慢慢靠近它的馬頭。
我透過雙手給它撫慰,平息它的情緒,和它進行著無聲的交流。
漸漸它的身軀柔順下來,順著我的雙手開始欣慰的抖動起來。
我拍拍它的馬背,看著它的眼睛。
它的雙眼透露著溫和,輕輕低下馬頭,微傾了馬身。
我順勢翻身,躍上馬背。
它揚聲歡愉,放開四蹄,圍著馴馬場開始奔跑。
&ldo;好!&rdo;場邊喝彩聲傳來,啪啪的鼓掌聲連綿不斷。
我望向場邊,卻見除了馴馬師外,又多了一群人。
一群身著華服的人圍在一名甚有威勢的大漢身旁。
我心中一驚,這人就是張橫。
我只見過張橫一面,曾經的長安聯軍勢力眾多,許多人我只見過一面,段煨具有私心,一些弱小勢力的頭目和我並沒有多少親近。
我不熟悉張橫,不代表張橫對我一無所知。
我總是走在人前,被人簇擁,外圍的人羨慕之餘,早把我瞧了個遍。
雖然我現在經過喬裝改扮,形象大變,可剛才馴馬之時,我進入忘我狀態,真怕他認了出來。
我連忙收斂眼內精光,在馬上強行改變身軀結構,這才縱馬走向場邊。
我翻身下馬,抱拳問道:&ldo;不知對面是哪位大人?&rdo;
張橫還沒回答,他身邊的一位下人就喊了起來:&ldo;瞎了你的狗眼,張大人都不認識。&rdo;
我心中怒氣橫生,古往今來就有這麼一種人,自己不長眼睛,反而罵別人是瞎子。
我黑著臉,不再說話。
張橫回頭狠狠的瞪了說話的下人一眼,對我抱拳說道:&ldo;壯士莫怪,下人無禮,張橫向你陪個不是。&rdo;說完向我深深鞠了一躬。
張橫還是具有一方霸主的胸懷的,我輕輕揚手,象徵性的回了一禮。
那個下人又要說話,張橫回頭怒喝:&ldo;閉嘴,你馬上給我出去,莫在此處丟人現眼。&rdo;
張橫趕走了下人,我的怒氣也就消了一大半。
事情我還不能弄僵,我還得靠著張橫買馬。
張橫衝我一陣微笑,直稱:&ldo;壯士馴馬之術真是神奇無比。&rdo;
他慢慢靠近我身邊的汗血寶馬,想摸一下。
寶馬後退兩步,擺好了攻擊的架勢。
張橫為難的看著我,想讓我幫忙。
我沖寶馬一招手,讓它走近前來,然後用手撫慰著它的馬身。
待它放鬆了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