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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顧姜……&rdo;他輕聲念道，坐在椅子上，借著微柔的燈光看著姜顧，姜顧的背很細，有一種纖細的感覺，柔柔的，溫溫的。

&ldo;咔噠。&rdo;應陌林伸出手關掉了檯燈，書房倏地暗了下去，只有微微的月光打了進來。

應陌林靠在椅背上，望著暗沉的天花板，轉著椅子打著圈圈，&ldo;顧姜?為何總覺得這名字倒過來念反而通順些……若是倒過來，豈不成了姜顧?&rdo;

說著，應陌林兀自笑了笑。

他忽然想起了人族三百年前的第一人，根據家族典籍記載，三百年前第一個異能者是一個名為姜顧的女子，她一手在暗中不動聲『色』地保了整個人族，雖然這件事情人族內多數人不知道，但是姜顧的地位在人族十分重要。

三百年前，姜顧的父母失蹤，姜顧出族大力尋找卻是一去不回。

可是……

應陌林忽然皺了皺眉，&ldo;如果真的一去不回了，那麼現在躺在冰棺裡的是誰?&rdo;

皆寧不知為何對於三百年前的第一人姜顧極為地感興趣，拉著他要讓他帶著她去人族重地去看冰棺中躺著的人，應陌林一直沒有帶皆寧去，如今卻是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

&ldo;還是不帶她去的好，那裡是人族的第一張底牌，不可以輕易開啟。&rdo;應陌林緩緩道。

姜顧卻是突然身子一僵，她一直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卻不料聽見了應陌林的這一句話，她心裡頓時起了疑『惑』……

底牌?

公孫鄴笙自身的實力足夠強大，姜顧曾經問過公孫鄴笙為什麼不滅了人族。

那時，公孫鄴笙只是搖著頭，望著人族的方向說，&ldo;人族至今都有底牌未出，不到真正滅族的危機臨頭是不會亮出底牌，如果我沒猜錯人族的底牌一旦亮出足以反滅了我們。&rdo;

姜顧閉著眼睛，身心平靜，沒有任何異常。

&ldo;姜顧。&rdo;應陌林忽然念道，一字一頓，落在他的口中，帶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姜顧心頭一凝……

但是見應陌林似乎不像是在叫她，也不像是發現了什麼，姜顧紋絲不動。

應陌林起身，繞過桌子，走到牆壁前，伸出手隨意拍打了幾下，牆壁刷的一聲開了一道門，門裡是一條通道。

應陌林回身橫抱起了姜顧，然後走過了那條通道，徑直到了通道的盡頭，通道的盡頭連著另一扇門，推開門，裡面是臥室。

應陌林的臥室。

應陌林把姜顧放在了床上，伸出手拍了拍姜顧的腦袋，替她蓋好了被子，突然手觸到了一抹冰涼。

是一把鑰匙。

應陌林失笑，把鑰匙放在了姜顧的手中，坐在了姜顧的床頭，伸出修長的指，輕輕梳理著姜顧的發，一縷一縷，一絲一絲。

&ldo;顧姜……第一次見你，你用了特殊技能定住了幻璽，倒在了我面前，那個時候，就像看到六年前連無錯倒在了我面前，出奇的，你和她很像，神情動作很像，就像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如果不是你和錯兒面容不一樣，我想我會以為是她回來了。&rdo;

姜顧沉默不言，靜靜地聽著。

&ldo;顧姜……其實玖九說的沒錯。&rdo;應陌林聲音忽然變得有些聽不真切，&ldo;我曾經把你當做過連無錯的替身。&rdo;

姜顧只覺得身子有些冷，從指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