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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錯覺吧。
阿錦打發了周言川就站到了宴廳一角裝作無意地打量著陸延。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主真人。
看照片的時候她已經覺得他的顏十分符合她的審美。
現在看到真人,她覺得她自己應該已經雙眼放光了吧。
如重筆勾勒的輪廓,簡潔利落優美,身上的每一根線條都勾勒出力量。
無論多麼精心費時費力裁剪的衣裳在他身上也都只能成為陪襯。
阿錦總算安心了下來。
因為她這身體的問題,將來和男主的身體接觸怕是不會少。
這樣符合自己審美的男主接觸起來也是一種享受。
她終於覺得這任務也沒那麼面目可憎起來。
阿錦前世是個孤兒,跟著領養她的爺爺一起長大。
她爺爺是個頂尖的古書畫修復專家,一輩子都在博物館裡修復著古籍古畫。
她也是自小就跟那些泛黃的字畫打交道,雖然長了一副顛覆眾生的樣,其實性格純粹簡單地也就像一幅畫。
她也沒有交過男朋友,並不是她不想,其實她還挺想試試交男朋友的。
不過那時她還有一個喜歡管東管西的大哥……想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
她覺得,和自己有親密接觸的男人,感情不一定需要,但卻一定要符合她的審美。
她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的要求,與其說是對一個人的要求,還不如說是對一本書,或者一副畫的要求。
對顏這一字上近乎有一種偏執的要求。
陸延的身邊永遠不缺攀暄的人。
阿錦的目光追著陸延追了一晚上,才終於等到了陸延獨自一人的時刻。
大概是能攀暄的人已經攀暄過了,也或者是陸延現在疏離的神色實在太過勸退人,此刻他立在大廳圓柱的一角,慢慢飲著酒,並沒有人敢再上前打擾他。
他的神色淡漠,像是什麼都不在他眼裡,又像是在俯視著場上所有人一般。
他的面色看起來很平靜淡漠,但阿錦卻很清楚,他現在內心肯定很陰鬱暴躁。
因為她先前就已經開始隱隱約約的頭痛胸悶。
痛得多有經驗了,阿錦已經能區分出普通的身體不舒服和因為他的情緒而引起的疼痛兩者之前的區別了。
這還真是心酸的經驗。
她捏著酒杯,知道他現在肯定不希望有人上去打擾。
他剛剛應酬了不少人,好不容易清靜半分,肯定不希望又有個自恃有點姿色,不自量力的女人上前搭訕他。
可是錯過了這次機會她也不知道下次還能什麼時候再有機會接近他。
還有,她也實在太想試驗一下,兩人身體接觸之後自己的身體會是什麼反應,他又會是什麼反應。
而且現在她的身體已經有越來越不舒服的趨勢,哪怕前面是個超級大坑,她也得跳啊。
&ldo;陸先生,&rdo;
阿錦做了一番心理建設,走上了前去,裝作有些緊張地對他笑了笑,&ldo;陸先生身體不舒服嗎?&rdo;
陸延抬眼,看向眼前走到自己面前的小姑娘。
這一晚上,她的目光跟著他不知轉了多少次。
他起先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原來並不是嗎?
他看著她。
雖然在影片中已經見過很多次,上次在山道上也遇到過。
但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她。
很小,看起來也就二十左右的樣子,米色挑紗吊帶小禮服,肌膚在燈下如凝白細瓷,閃著瑩光,眉眼精緻,面上連薄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