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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和雙手一攤,兩袖清風,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左紜蒼思索片刻,說:「紅曉鏢局的人動不得,一動訊息就斷了。」
洪軟怔了怔,憬然道:「原來是左公子想的是反間計?」
左紜蒼點點頭,又拱手向風和謝道:「風前輩不理世事,這次肯出手相助,在下是大恩不言謝。」
風和嘻嘻笑了笑,對我說:「改天乾爹來向你討見面禮。」說著,俯身在我耳旁說了幾句,又朝洪軟道:「小軟,小茴兒現在是我乾女兒,她若問你什麼嗎,你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否則,玉孃的下落你也就不用知道了。」說罷,他雙袖一拂,便不見了人影。
楛璃看得呆若木雞,半晌問道:「他到底是什麼人?」
洪軟此刻又好笑又好氣,搖頭答了句:「正兒八經的神人,武功神,術法神,性格也很神奇。」
李逸然又問:「小茴姐,那風和看起來頂多二十五六,你怎叫他乾爹?」
「都說了他是神人,他自己自告奮勇要當我乾爹的。」
修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如此風華絕代的人,倒真是第一次見到。」
屋中沉默片刻,我輕聲道:「越公子?」
左紜蒼轉過頭來,神色黯然地望著我,點了點頭。
我笑道:「我還是喜歡叫你左紜蒼,紜蒼公子。」見他神色詫異,我說:「管你誰呢,咱們是出生入死的朋友。」想了想,我又道,「我結識的是初遇時淡泊的講義氣的左紜蒼,以後不論何時,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大家都跟以前一樣,左紜蒼是左紜蒼,不是什麼越紜蒼,霍小茴也就是霍小茴,楛璃,逸然,修澤,我們都不變。嗯還有辰簷……也一直是,李辰簷。」
左紜蒼眼神中浮起一絲笑意,輕聲說:「好,都不變。」
楛璃笑道:「想當時,初次結識霍家三小姐,可還是個男人。」
我挑眉道:「你不也是?」
楛璃怒火中燒:「那是你弄錯了!」
我指了指她身上的某個部位,「不怪我。」
楛璃眼神幾欲殺人。
我又說:「你最開始穿得破破爛爛,人又野蠻。」
「我住在妓院,穿那麼好看幹嘛?!」
我笑了:「喲,你還挺貞潔。」
楛璃狠狠瞪我一眼,怒氣沖沖地走到洪軟床前,大吼道:「說!到底怎麼回事!那玉娘不是羅鏢頭的姘頭嗎?!」
洪軟受此驚嚇,呼了一聲:「哎呀,姑娘,傷口都被你震裂了。」
我笑道:「楛璃,你在遷怒。」趁她發作前,我立刻竄到門口,招呼著青桃筷子差府裡的大夫來為洪軟上藥。
忙活一陣後已是月上中天,毛球在屋子裡悶得慌,一個狗出去賞月了。黛奴立在左紜蒼身後,眼神星火燎原地看著我,差點沒把我點燃了。我被她瞧得不自在,咳了一聲,走到洪軟床前:「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洪軟瞟了左紜蒼一眼,大抵還有些介懷玉孃的事,冷然道:「你可以去問他。」
「哦。」我笑了笑,「那我把玉孃的下落跟紜蒼公子說。」
洪軟一驚:「我說!」
等他簡略把事情始末說完,我才知道原來玉娘表面隨羅鏢頭做事,其實是為風和做鏢局的內應。而恆梁獻大禮之事,不過是一個為了掩蓋晟王來朝的幌子。想必風和與恆梁那邊早有了約定,便讓玉娘等人在雍福客棧鬧事,趁此亂局使左紜蒼甩掉盯緊他的探子。可不想玉娘為助他漏了馬腳,後來傾城樓聯合紅曉鏢局與姬家追到臨河客棧,玉娘拼了命拖住鏢局的人,這才讓我們與左紜蒼得以逃脫至澐州。
然而玉娘卻因此事受牽連,被姓羅的陷害,洪軟不知左紜蒼真實身份,只當他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