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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居然還承認了！&rdo;

沈懌頭疼的深吸了口氣，幾步上前，一把將她拽起來， 雙手握住她肩膀，&ldo;你聽我說。&rdo;

他俯下身，定定地看著她， 一字一頓，&ldo;一直以來，那個在夜裡陪著你的人，是我；隨你去碗口村， 在圍場附近救你的人，也是我，我才是無名。&rdo;

雙肩被他捏得生疼，耳邊嗡嗡作響，原本恨他恨得要死，乍然聽完這席話，書辭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目光有些愣愣的，淚珠還掛在唇角，半晌才不可思議地說道：&ldo;王爺你瘋了麼？&rdo;

沈懌心亂如麻，簡直不知怎樣解釋：&ldo;我沒有騙你。&rdo;

&ldo;你要是無名，那他是誰？！&rdo;地上的人血跡猶在，那張面具和從前的一模一樣。

&ldo;他……&rdo;他欲言又止，&ldo;他是誰我不知道，或許是肖雲和的人。&rdo;

&ldo;肖雲和的人？你不覺得這話很可笑麼？&rdo;她咬著嘴唇，&ldo;分明就是你失手殺了他。&rdo;

&ldo;你冷靜一點，冷靜下來仔細想想。&rdo;沈懌望向她，&ldo;想想無名，再想想我，我們之間當真沒有相似之處嗎？&rdo;他耐著性子解釋，&ldo;你前些天還讓我提親的是不是？還有那個錢袋，藥囊……我知道一時半刻讓你接受這個現實很難，我也不想，可是眼下出了這種事……&rdo;言罷他摁住咽喉，用無名的腔調與她說話，&ldo;你聽聽。&rdo;

那個藥囊其實是最好的證明，可偏偏不見了。

書辭搖了搖頭，過了一陣還是搖頭，不停的搖頭。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們怎麼會是一個人呢！

是他殺了他無名才對！

她抱著腦袋不知所措，彷彿黑和白全部顛倒，整個世界亂七八糟毫無章法。

&ldo;書辭……&rdo;沈懌看她這個樣子實在是揪心。

&ldo;不會的……你、你怎麼會是他……&rdo;書辭呼吸急促，&ldo;你是王爺，耳目那麼多，什麼樣的事打聽不到，休想騙我！&rdo;

沈懌無可奈何，&ldo;我實話告訴你吧，他並非我所殺，根本就是咬毒自盡，他才是來騙你的。&rdo;

餘光瞥到那臺階上的屍首，銀色的面具泛著淡淡柔光，他明明還是記憶裡的那個無名……

書辭難以接受般地輕搖頭。

不會的……

&ldo;你若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去找仵作來驗屍。&rdo;

不會的……

她緊緊皺眉，思緒混亂。

&ldo;再不然，你還能檢查一下他身上是否有傷。秋獮的時候，無名為你受了傷的不是麼？&rdo;

說完，沈懌乾脆走上前，三兩下撩開那人的衣袍，翻過身去給她檢查，腰上，背脊都不見有傷痕。

&ldo;你自己來看！&rdo;他伸手過來拉她。

此刻的情形怎一個亂字了得，書辭下意識想躲，掙了一下沒有掙開，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的，腦子一抽，揚手就甩了上去。

&ldo;啪！‐‐&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