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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牙臉上露出一絲的詫異：&ldo;你猜到了？……真出人預料，你這個一向對其他人沒印象的人……&rdo;

&ldo;是。&rdo;方明嚴肅地看著他：&ldo;你……到底是我的叔叔，還是我的大伯？？或者……我的舅舅？？不會是舅媽吧？？&rdo;然後震驚地看著鬼牙滿臉驚恐地：&ldo;……你……不會是我媽吧？？！！&rdo;

&ldo;你……&rdo;鬼牙低頭扶額：&ldo;……&rdo;

&ldo;喂！&rdo;方明有點畏懼地用筷子小心地戳戳鬼牙的手臂：&ldo;你……不會真的是我……媽？？您老人家……怎麼過來了？？&rdo;

&ldo;……&rdo;

鬼牙抬頭，滿臉受不了了的表情：&ldo;你！怎麼可能會把我想到你媽身上去？？我是男的！！男人！！&rdo;

（27）前塵往事

&ldo;那……&rdo;方明再次伸出筷子戳戳他：&ldo;你不是我媽就好……你沒耍我？你從前真的是男的？？&rdo;

鬼牙無聲地點點頭做了回答。

&ldo;那……你是大伯？？叔叔？？還是舅舅？？&rdo;彷彿想起了那幾個嚴肅的長輩，方明打了個冷戰：&ldo;最好不是……&rdo;

&ldo;不要把我想成老頭子！&rdo;鬼牙終於受不了了：&ldo;我不是女人，也不是你的親戚長輩！&rdo;

說完，看到方明斜支著頭，咬著筷子，漂亮傲氣的五官露出得意的表情；鬼牙瞬間有點惱怒：&ldo;你套我的話？？！！&rdo;然後很快閉上眼睛平息下來，揉了揉太陽穴睜開眼睛，已經是滿眼笑意：&ldo;是我的疏忽，居然沒有想起，我們方大少是多麼厲害的角色。&rdo;

&ldo;這麼一來，範圍就縮小多了。&rdo;方明沒有了剛才的無厘頭，笑得很是得意，端起來接著吃：&ldo;其實我也不相信我猜對了你就會履行諾言，畢竟這個諾言太無稽了。只不過，既然是認識我的人，我很有興趣知道你是誰就是了。&rdo;

&ldo;對了，我在那邊已經……死了，是不是？&rdo;方明想起這個問題來，吃完放下筷子，居然饒有興致起來：&ldo;我的葬禮呢？？什麼樣子的？？我死得難看麼？？有沒有誰在我葬禮上為我哭的？？&rdo;

&ldo;……&rdo;鬼牙愣住，顯然沒有想到方明的思維跨度這麼大，一下子居然興致勃勃地想到要詢問自己的葬禮；他略一思考，隨即很輕鬆地回答道：&ldo;你認為你怎麼樣的？&rdo;

&ldo;我想……&rdo;方明被這個回問愣了愣，摸摸下巴：&ldo;按照我母親的個性，多半是在教會舉行葬禮吧？&rdo;他學著貴婦人祈禱的動作：&ldo;她一定是服飾整齊，頭髮盤得一絲不亂，滿臉嚴肅地說著：我親愛的兒子，恭喜你脫離塵世，回到主的懷抱……阿門&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