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生米煮成熟飯(第1/2 頁)
“南境王的書信,”秦太師將一封信件擱在案牘上,愁眉不展,“說婚事再議,讓郡主先回南境。”
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南境王自是不願與這樣的太師府結親。
秦承澤緊鎖著眉頭,手捏著腰間的香囊,靜坐無言。
秦太師長嘆一聲。
“暨兒啊,你乾脆去把生米煮成熟飯,最好弄出個孩子來,這門親事南境王那個老匹夫就推不掉了。”
秦承澤捏著香囊的手一緊,不自覺的掐碎了裡頭零碎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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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承澤回到寢屋,清辭已經回來了。
清辭交代得很簡單,今晚在宮裡一無所獲,明日繼續。
秦承澤有氣無力的“嗯”了聲,解下披風丟在一旁,坐在寬大的檀木椅上,沉悶得閉上眼睛歇了歇,滿面寫著疲憊。
“又發生什麼事了嗎?”
清辭稍稍一想便能猜到,他這麼晚從外面回來,八成是跟太師談事。這番心事重重的模樣,肯定又出了什麼事。
秦承澤看了她一眼,伸手去握她。
清辭在同時避開去,坐在了他側座,若無其事的拿了個蘋果啃起來,“是很棘手的事嗎?”
秦承澤的手尷尬滯留在空中,懨懨縮了回來。
“阿辭,你還在生我的氣。”
清辭見他答非所問,無奈,“沒有。”
她站起身,“我回去睡了。”
秦承澤先她一步關上了門。
“今晚別走了。”
清辭看著他以身擋門,好氣又好笑,“你有心事也不說,我留這兒也不能哄你高興啊。”
秦承澤目光灼灼,“你留下我就高興。”
留下過夜是什麼意思,她就是再傻也明白。
清辭搖頭,“別逼我動手。”
“我是你的主子,你不能對我動手。”
這麼多年來,秦承澤頭一次以主子的身份脅迫她,“我對你做什麼你也不能違抗,因為我是你的主子。”
“……”
“阿辭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他似是怕她聽不懂,重複了那幾個字,“阿辭,我要你。”
清辭的目光下落到他腰間,這個香囊她送給秦承澤時,他笑話了半天,繡得實在太醜了。
然後他一個大男子親自學了刺繡,就為了一針一線,把她繡得歪瓜裂棗的兩隻禿鳥,修補成了一對栩栩如生的玲瓏鴛鴦。
清辭眼前的畫面天旋地轉,她被攔腰抱起,抱著她的人大步走向床榻。
她在秦承澤懷中,看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頰,一雙桃花眼掩在濃密的眼簾之下,蒙著層說不清的愁霧。
“你是我的主子沒有錯,我不會反抗。不過我得提醒你,你要了我,我也會認定了你,你若娶了別人,我會殺了那個女人。”
淺青色帳幔前,秦承澤的腳步因她最後那句話生生頓住。
清辭原本猜不到發生了什麼讓他心情不適的事,現在猜到了個大概。
心裡頭劃過一絲哀涼。
“阿暨,我看過南淮郡主的畫像了,挺好看的。”
秦承澤下巴顫動了下,嗓音微啞,“不及你。”
“你也看過了?”
清辭問出這話就覺得自己挺好笑,那是人家未婚妻,肯定是看過畫像的。
“沒,”秦承澤把她放在了床上,著手脫她的鞋襪,“阿辭,你心裡還有我嗎。”
清辭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她心裡被鋪天蓋地的尷尬席捲。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他是不信自己會傷害他的妻子?
秦承澤吹熄了燈燭,卻沒有脫自己的外衣,他和衣躺在了清辭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