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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兩個人分明就是在各說各的，都沒有留意對方說了些什麼。

他們是怎樣離開的，又是何時離開的，都不在我關心的範圍內。

一進門，我甚至還來不及說話，秦無就認認真真、前前後後地把我檢查了一遍，確定我除了身體虛弱就沒有什麼其他問題外，他才安下心來，把我抱在懷裡，說道：&ldo;問吧。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rdo;

對阿。我有很多的疑問。

&ldo;我是不是又睡了很久？&rdo;

&ldo;我為什麼會這樣？&rdo;

&ldo;為什麼我會一點力量都感覺不到？&rdo;

&ldo;為什麼我醒的時候你不在我身邊？&rdo;

&ldo;為什麼……&rdo;

我有太多的為什麼了。

&ldo;還有……為什麼你會有心跳？&rdo;

&ldo;……你想讓我先回答哪個？&rdo;

&ldo;你為什麼會有心跳？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rdo;不經思考的脫口而出。

聽到我反射性的回答，秦無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ldo;……這樣就足夠了‐‐&rdo;

足夠了？什麼意思？

&ldo;我是問你為什麼會有心跳！你說什麼&l;足夠了&r;……&rdo;

抱緊我，秦無輕點了一下我的唇，說道：&ldo;不要急，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知道殭屍的由來嗎？&rdo;

&ldo;不是由死人變成的嗎‐‐&rdo;

&ldo;……那是活死屍，也就是俗稱的跳屍。&rdo;秦無的聲音有點僵硬。

&ldo;被殭屍咬了‐‐&rdo;

&ldo;……那是活死人，一般叫他們為行屍。&rdo;語速正常，但飽含了無奈。

&ldo;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吧。&rdo;我無奈地撇了一下嘴，我知道我說的話很白痴，但這也不能怪我啊，犯得著用這麼驚訝的眼神來看我嗎？

&ldo;……你真的要找個時間好好學一下了‐‐一般仙家，或者修真者所說的殭屍都是從風水寶穴中生成的，而能生成殭屍的寶穴，在風水中稱為&l;牛眠已卜陶公穴&r;。在《答梁氏問遷葬》有提到，&l;眠已卜陶公穴，白鶴仙人暫降凡。心地允符陰地好，人天敢道我天寬。果然宗祖靈如在，相爾兒孫達大官。投以木桃報瓊瑰，都來造物亦知還。&r;天地萬物，有生必有克，有好也有壞，本來埋在那的人，對後人是莫大的幫助，以後的後人，不是富甲一方的人，就是大將軍之類的人物。但如果葬在此處的人……&rdo;

&ldo;這個我知道，我知道。以前在小說裡看過，小說裡說如果在七天‐‐還是九天？總之是逢七、九之數，比如什麼頭七啊，七七四十九啊之類的，埋葬在那裡的人如果在這些日子裡被雷劈中，或是有人故意而為，就會成為殭屍，能號令所有的屍體，如果經過傳統的道家修煉，那就有望成為殭屍王。我說的對嗎？&rdo;一口氣把話說完，很喘，不會吧，就只是說話說得快點而已，我怎麼會喘成這個樣子？

雖然對自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