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引蛇出洞(第1/2 頁)
在得到技術中心定位的第一時間,宗拓哉與白鳥任三郎趕到現場。
當然他們屁股後面還跟著不請自來的仁野環。
宗拓哉之所以沒有趕走仁野環並不是因為她是受害者家屬的身份,而是她的職業,一名記者。
如果把宗拓哉放在種花家古代,他現在正處在“養望”階段,養望養望這個時候得把聲望養出來。
不然的話只能叫隱居。
仁野環受害者家屬以及記者的身份剛好滿足宗拓哉養望的需求,見仁野環跟著二人一起上車宗拓哉索性默許她的行為。
宗拓哉與白鳥任三郎趕到現場的時候,公寓的地下室已經被米花警署拉起警戒線,不少看熱鬧的市民與聞風而來的記者已經把現場圍了個水洩不通。
在警員的帶領下宗拓哉和白鳥任三郎走進現場,仁野環也狐假虎威的一起跟了進去。
負責接待他們的是米花警署刑事第一課課長。
“芝警官現在怎麼樣?”來到現場的第一時間宗拓哉沒有詢問案情也沒有詢問兇手的情況而是第一時間問起芝陽一郎這個一線警員的情況。
這讓在場的米花警員心中不由一暖。
這位宗理事官到底是他們一線走出去的“傳奇”,即使身居警視正的高位,卻還是心繫他們一線幹警的安危。
聽到宗拓哉直截了當的問題刑事課長沒有絲毫介懷,立即回答:“芝警官和歹徒發生交火,失察之下受了槍傷。”
“不過並沒有危及生命,已經被送往醫院進行治療。”
在刑事課長的帶領下,宗拓哉來到芝陽一郎遇襲的現場,現場位於芝陽一郎家中地下停車場。
走近槍擊現場能看到芝陽一郎的車子上散落著星星點點的彈痕。
朝車子對面看去,宗拓哉也能看到芝陽一郎還擊的痕跡。
“是個不會用槍的外行人。”宗拓哉盯著芝陽一郎車身上的彈痕半晌做出判斷。如果是專業的槍手,就算只是酒廠的外圍成員,彈痕的分佈也不會這麼分散。
可以做出推斷,要麼兇手是個從沒摸過槍的外行人,要麼就是歹徒拿槍的手曾經受過傷。
“理事官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友成真的嫌疑就被排除了。”白鳥任三郎在宗拓哉身邊低語。
“友成真?這又是誰?”宗拓哉的眉毛皺了起來:“我記得仁野保案件調查組的負責警部就是姓友成來著。”
白鳥點點頭:“沒錯理事官,友成真是友成警部的獨子。”
“去年在友成警部的靈堂上他對調查組其他警官大發雷霆,認為是他們害死了自己的父親。”
友成警部是本部的老派警察,是把任務看得比什麼都重型別的警察。
當時他們正在執行外勤盯梢任務,卻突發心臟病,為了不打草驚蛇友成警部拒絕屬下呼叫救護車。
反而一個人踉蹌著去外面攔車,還是佐藤美和子實在擔心才把已經在馬路上倒地的友成警部送到醫院。
可惜送到醫院的時候還是晚了些,友成警部還是死在了醫院的手術檯上。
因為這個在奈良警官遇襲之後,友成真也被列為懷疑目標。
如果按照宗拓哉的推理,友成真和小田切敏也都是警察家庭的孩子,小時候也都有在警察俱樂部玩槍的經歷。
就算多年沒碰手槍,也不至於打出這麼離譜的“射擊成績”。
無論宗拓哉所說的外行還是手部曾經受過傷的經歷,友成真都不符合。
宗拓哉還是更傾向於這一次襲擊案的兇手就是當初殺害仁野保的犯人,至於作案動機嘛......
恐怕就是因為被小田切敏郎重啟調查的仁野保案件。
“白鳥通知本部的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