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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慶幸火影走的是日本法律,十六週歲成年,已經可以喝酒了。
我光明正大的走到桌子前坐下,拍案:&ldo;小二!兩斤熟牛肉一斤女兒紅!&rdo;
……店家很想把我丟出去。
最終我還是喝的清酒,清冽的酒水順著食道而下,流入胃中,所過之處如同燃起了一道火舌,火
辣辣的疼。
由於是第一次喝酒,我被嗆了一下,但這感覺卻在意料之中。
就如同我對鼬的死,翻來覆去想過數次,早就預料早有心理準備,真正遇到的時候卻還是心痛。
腦海中閃現過無數片段,我這才意識到,原來鼬曾經對我露出過如此溫柔的笑容。
他是真的很關心我。那樣的表情雖不能證明什麼,但我當時模模糊糊的在最後的月讀中意識到,
或許我說出那句經典告白,就能夠挽留住他。
直覺也好,真的有所察覺也罷,我下意識的這樣認為著。
但是沒有,即使他不阻止,我恐怕也說不出口。
我頹然灌下一口酒,酒精的刺激下我的胃有些痙攣,頭腦越來越不清醒,思緒卻似乎被酒精啟用
了似的,從未如此明晰。
我發現我早就如同默許一般,從心底裡承認了鼬一定會死這一事實。
在阿斯瑪老師去世之前,我還是將自己當作穿越過來的旁觀者的,直到葬禮上我才恍然察覺我早已深陷其中,我早已成為了這個世界的一份子。
而那時再想改,已經來不及了。
太多事情紛至沓來,我根本無暇去整理一下自己在這個世界這麼多年以來的心緒:置身事外的時
候,感情之類的,從來都是我下意識去避免的事。
我至今都不知道我為何會如此糾結於鼬的死,或者是因為他使我察覺到ab在這個世界的強大,或
者是我不甘心自己明明知曉命運卻無法改變,或者單純是心疼,又或者……
我甚至不清楚自己對鼬的感覺究竟是什麼,家人,知己,老師,朋友,還是別的什麼。恍惚中我
好像數次觸及到了很重要的東西,但是出於本能,我逃避了。
也許不是沒有察覺,也許不是沒有動心,只是太早在內心裡種下了他會死的種子,所以從來都會
下意識避開。在那種感情還未成型前就扼殺乾淨。
因為註定,在他心裡,佐助是排在第一位的。
他是那種為責任所累的人。
所以註定沒有可能。
我仰頭,將瓶中的酒一飲而盡。
在我失去意識之前,我數了數,正好是十六瓶。
日向寧次趕到的時候,某糰子頭正在桌子上滾來滾去。他黑線著阻止她把瓶子當忍具扔出去,實
在控制不住乾脆一把把她攬入懷中摁住。
面前的人兒睜大了迷濛的眼瞅了好一會兒才辨清來者是誰,於是託著紅撲撲的臉頰安心的舒了口
氣,隨即把整個臉埋入他懷裡,乖巧蹭蹭。
&ldo;黃鼠狼……&rdo;她低聲咕噥,後半句模糊在他衣襟上。
寧次目光一凝,低聲問道:&ldo;天天,我是誰?&rdo;
&ldo;寧次,你喝多啦?&rdo;伸手捏捏他的臉,天天傻笑著唸叨,&ldo;你怎麼總是能找到我呢?來陪我喝
酒嗎?喝!&rdo;眼前的人端起杯子燦爛的一笑,仰起頭欲一飲而盡。
寧次劈手奪下她的酒,聽著她絮絮叨叨的話眉頭越皺越緊。她車軲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