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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她又繼續道,我不知道她當時懷孕了,要知道我是怎麼也不會還手的,大不了當烏龜離她遠遠的,但我估計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懷孕了,才出了這一招,損人不利己。那男的也賤,沒懷孕之前是黃臉婆,懷孕了他媽的就想起來是老婆了。
我沒有顧得上接她的話,只很緊張地問,當時有證人證明她自己倒下去的嗎?!
她說是在樓道里,沒有人經過,況且我和她起過爭執,她身上有我指甲的皮屑,搞個指紋鑑定什麼的,我不是冤死了麼。
我愣,半會兒才回道你好專業啊。甘蒙從嗓子裡悶笑出來,這有什麼?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沒有常識也多看了tvb嘛。
見她還能娛樂自己,我也稍稍輕鬆了些,我問如果罪名成立的話會怎麼樣?甘蒙默,然後回答,頂多故意傷害,大不了就坐牢。話題突然就沉重起來,再說下去也沒有個結果,勉強安慰了幾句沒用的,最後草草收了線,心底卻依然七上八下。第一次將什麼秘密壓抑在心底不能宣洩,哪怕是我一直都對她扒皮見骨的裴明珠。我一時真沒了主意,不要說現在在望城人生地不熟,就算是在n市,我也不見得能幫上她一點兒。
晚上的時候,陸輕舟打來電話,看著手機上跳躍著的三個字,我忽然就吃了半顆定心丸,我從來沒有像當時那樣,對接他的電話表現得如此積極。新買的手機是翻蓋樣式,我往上翻起,不等對方說什麼,劈頭蓋臉就問了句。
陸經理,你還需不需要擋箭牌?!
因為電話裡說不方便,那晚陸輕舟來接我出去,我坐在車上,聽他說我接電話的時候,感覺就像是古代青樓裡的老鴇在問他,公子,您要不要見下我們樓裡的頭牌?我對著他的方向重重呸了他一臉道。
現今什麼都在漲價,怎麼就你的嘴越來越賤。
他單出一隻手,嫌棄地抹了抹被我攻擊的側臉,一字一字的問我。
夏平安,我的長相是不是讓你錯覺的以為我很面善?!
我說不,我從來不罵面善的人賤。
當時的我沒有意識到,對於陸輕舟來說,我就是一個底下的小職員,沒有樣貌沒有背景甚至沒有好脾氣,如果我不小心惹毛他,他要搞死我簡直就像吹熄一支蠟燭般容易,可我和他鬥嘴的時候似乎從來沒有真正的擔心過,他確實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搞死我。其實我也不是覺得他面善,我只是很矯情地想起了那句: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當然,這只是我在心裡的想法,從來不敢將它說出口。畢竟,他不是我要等的君。
陸輕舟拉了我去一家咖啡廳,詳細地對他描述了事情以後,他洋洋得意地搖了搖杯子裡的espres,遞到嘴邊細細品,就是不發一言。我就納悶了,一杯以苦味聞名的咖啡除了苦還能有什麼味道?他弄得跟品西湖龍井似的。
終於,我忍不住問他到底願不願意幫忙,陸輕舟依然是端著杯子的姿勢,回我。
我在思考這是不是件賠本的買賣,你知道我不太享受被人佔便宜的感覺。
翻了翻白眼,我問,怎麼我讓你有被佔便宜的感覺嗎?!他居然很順從的點頭,有那麼點意思吧。我抬起手對著他做了個飛刀姿勢罵。
我是沒心眼,可是我不缺!人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段婚,我都出賣我的清白名聲要和你一起遭天譴了,你還好意思覺得不平衡?!
我是真怕陸輕舟不肯幫忙,所以才故意大聲嚷嚷起來,想讓他知道這究竟是多麼划算的買賣,因為在我搜尋過所有認識,並且能幫忙人裡,除了陸輕舟,再無其他更好的人選。或許,在沒有和甘蒙一起遭遇那些事情以前,我沒有觸碰到她的心底,我也不會如此積極地想幫她解決這件事。而現在,我想告訴她,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