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拉婁曉娥一把(第1/2 頁)
身為南鑼鼓巷少有的三代烈屬,王主任還是認識楊蟄的,現在是正規場合,王主任只能用正規的稱呼來稱呼楊蟄。
“王主任,這首歌是我寫的。”楊蟄輕輕一笑,心中暗想:“各位老師,對不起了,在下要當文抄公了。”
“什麼時候寫的?”王主任連忙問道。
“剛剛寫的,說起來也得感謝許大茂同志和婁曉娥同志,剛剛許大茂同志和婁曉娥同志的一首《英雄讚歌》讓我靈感迸發,一下子,我的靈感一下噴湧而出,不自覺地在腦海中譜下了這首歌,然後下意識地唱了出來。”楊蟄說道。
許大茂一聽這話,感動的差一點哭出來,許大茂明白,自己發達了,僅憑楊蟄的這一句話,自己就發達了。
“對對,剛才楊蟄同志讓我唱一首歌,我就唱了一首英雄讚歌,娥子,不,婁曉娥同志和我一起唱的。”許大茂還好,沒忘了拉婁曉娥一把。
楊蟄這麼做就是將許大茂推出來當靶子,以許大茂的德性,不在四合院裡嘚瑟才怪,與許大茂不對眼的傻柱能夠甘心才怪。到時,他們在前面打擂臺,自己在後面當老六不爽嗎?
“哦,原來是受許大茂同志的影響啊,楊蟄同志,能不能將這首歌寫下來,我明天,不,我一會兒回去就上報。”王主任連忙說道。
楊蟄敏銳地感覺到王主任對婁曉娥的偏見,隻字不提婁曉娥。確切地說不是對婁曉娥本人的偏見,而是對婁曉娥出身的偏見,婁曉娥也是黯然。
楊蟄頓時明白,聾老太太將傻柱和婁曉娥關在房內,婁曉娥為什麼不反抗,反而任由傻柱肆意妄為。
因為婁曉娥不想死!
當時,婁曉娥已經和許大茂離婚,沒有了許大茂的庇佑,當時別說是傻柱了,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對婁曉娥肆意妄為,因為當時的時代,婁曉娥的出身就決定了這一切,別說只是睡一覺了,就是當場活活打死婁曉娥,只要高喊一句口號,屁事都沒有。
婁曉娥正是敏銳地發現了這一點,指望傻柱良心發現根本不可能,婁曉娥為了求生,只能這樣。
楊蟄深吸一口氣,更加清楚也更加深刻地認清了這個時代的現實。
好在自己的身份沒問題,這就相當於金身護體,再有這一首歌打底,那就相當於金鐘罩、鐵布衫再加金身護體。只要自己不作死,自己就不會死。
楊蟄當即帶著王主任、許大茂、婁曉娥和三大爺閻埠貴回到家中,楊蟄寫曲譜,讓三大爺閻埠貴寫字。
楊蟄這一手操作,讓閻埠貴感激的無以復加,如果不是王主任在,看閻埠貴的架勢,恨不得給楊蟄磕上幾個。別人不明白其中的意義,閻埠貴太明白其中的意義了。
待閻埠貴寫完,楊蟄作為創作者寫下了自己的大名,並將王主任、許大茂、閻埠貴和婁曉娥列在上面,做為見證人。
王主任深深地看了楊蟄一眼,拿起筆要將婁曉娥的名字給劃掉。
“年輕人好心是好事,但是,得看清現實。”王主任說道。
“王主任,您大人大量!”楊蟄按住了王主任的手說道。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你父親和我家那口子是一個戰壕裡過命的戰友,我不能看著你步入歧途。”王主任怒了。
“王主任您別急,不就是一個人名嗎?楊兄弟,別跟王主任犟了,寫娥子寫我不一樣嗎?寫了我的名字就沒必要再寫娥子的名字了。”許大茂見狀,生怕這事吹了,連忙說道。
許大茂畢竟還是年輕,感覺不到什麼,三大爺閻埠貴精於謀算,隱隱地感知到了什麼,直接躲在角落裡,盡最大可能地讓人忽視自己。
“不同的時期看待同一件事情,結果不一樣。時間是往前走的,風雨過後,必是彩虹。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