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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同一個人,紀流琛不由得暗自嘲笑自己,居然會有這樣的感覺。
&ldo;好了。&rdo;紀流琛收回了自己的思緒,站直了身體,伸手敲了敲浴室的門,示意應聽雨可以開門取了。
安靜了一會,浴室的門被人從裡面輕輕推開了一小條縫,隨後一直百如骨瓷的手從那條縫裡像個小偷一樣小心翼翼地探出來。
看到應聽雨這樣多此一舉,紀流琛忍俊不禁,卻又不捨得揭穿她的小把戲,於是不再作弄她,乖乖地把手裡的衣服塞到了她手裡。
一拿到衣服,應聽雨整個人如蒙大赦,像離弦的箭一樣飛快的收回了自己的手,&l;砰&l;一聲,重重地關上了門。
終於穿好了衣服,應聽雨整個人如同重獲新生,拍了拍自己像西紅柿一樣紅撲撲的臉蛋,這才深吸了口氣從浴室裡走出來。
紀流琛還在臥室裡,悠閒地坐在椅子上看書,樣子比起應聽雨這個主人還像主人。
回想起剛才的一幕,應聽雨到現在還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丟人。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連忙坐到了梳妝檯上,開啟電吹風吹起了自己的頭髮。
電吹風&l;嗚嗚嗚……&l;的聲音響起之後,終於打破了這屋子裡寧靜的氣氛,緩解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
正在應聽雨暗自鬆了口氣的時候,一隻修長的手突然拿過了她手裡的電吹風,替她吹起了頭上濕漉漉的長髮。
&ldo;晚上我們出去吃飯,孫姨本來想來看你,但我讓她改天再來了。&rdo;紀流琛低著頭,認真地吹著應聽雨的頭髮,語氣溫柔道。
紀流琛的手骨節分明,膚色不像一般的男生那樣黑,每一個手指甲都整理的很乾淨,甲型也很好看,是一雙值得讓人稱讚的手。
此時此刻,這雙溫熱的手正遊走在自己柔順的髮絲之間,若有似無的接觸彷彿一隻螞蟻在應聽雨的心上慢慢地爬,有一種異樣奇妙的感覺。
應聽雨原本注意力全在紀流琛的手上,聽到他突然提起什麼孫姨,不由得好奇道:&ldo;孫姨是誰?是我的父母的朋友或者親戚嗎?&rdo;
&ldo;孫姨是以前你請的家政阿姨,在這裡照顧你很多年了,跟你的感情不錯。不過因為你不太喜歡有外人在自己家,所以她一般來做好飯收拾完房間之後就會離開的。你這次受傷,她一直很擔心你。&rdo;紀流琛耐心地解釋道。
原來如此,應聽雨點頭道:&ldo;原來是這個樣子。不過她要是知道我失憶了,不知道是什麼反應?&rdo;
&ldo;所以你千萬別嚇著她。&rdo;紀流琛笑著叮囑道。
又趁機開自己玩笑,應聽雨朝著鏡子裡的紀流琛做了個鬼臉。
忽然,應聽雨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ldo;對了,我忘記問你。當年我父母車禍之後,你說我因為傷心過度沒考上大學,那我這麼多年都在幹什麼啊?我一個人生活,總不可能什麼也不幹就等著坐吃山空吧?&rdo;
從前,為了讓應聽雨乖乖待在自己身邊,紀流琛不允許她出去工作。如今要是這樣說,自然是說不通的。
想了想,紀流琛說道:&ldo;你開了家花店。&rdo;
&ldo;花店,你是說我有開了家自己的花店?&rdo;聽到紀流琛這樣說,應聽雨連忙轉頭看他,滿臉興奮地追問道。
鮮花對於女人,總是有一種難以言喻地致命吸引力。
看到應聽雨這個反應,紀流琛就知道自己這個謊編的不錯。
&ldo;是啊,明早我公司有個會議,等下午我帶你去你的花店看看。你傷了兩個月,總要去看看自己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