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第1/2 頁)
可是等他退後的時候,冒著火焰的獅子又追了過來。
「別啊!」韓山河撒腿就朝後面跑,可沒跑兩步就還是被那獅子撲倒在地,韓山河本以為自己要被咬了, 但跟著就發現那獅子竟然趴在自己身上要睡呢。
所幸這邊是空間不是實體,否則韓山河不得給壓吐血了。
他伸手試探的揉了揉那獅子的大腦袋,獅子迷糊的晃了兩下,這時候就隱約看到一把金色的鑰匙懸掛在獅子的脖頸下面。
韓山河呼吸一停,伸手去摸那鑰匙,卻被獅子霸氣的按住,並且對著自己又開始冒火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韓山河連忙舉手錶示自己不會碰鑰匙了,獅子才又趴了下來。
「熱死了。」韓山河苦笑的叫了一聲。
「很熱?」突然的有個聲音在韓山河耳邊響起,他本來就沒睡多熟,這時候睜開眼看了一回,發現楚寒幕已經坐起來了。
「陛下?」韓山河急忙將自己的注意力拉了回來,畢竟他跟楚寒幕昨晚也算小小的私定了一回。
「咳,既然熱為什麼昨晚不說?」楚寒幕才發現韓山河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但是他就算這樣也沒弄醒自己。
「我看陛下睡的熟,就沒想耽誤你睡覺。」韓山河說著要起來,發現自己半邊身都麻了。
楚寒幕皺了皺眉,伸手給韓山河捏了捏肩膀,說道:「朕沒想到你在這種關係裡,竟然還是個體貼人的。」
韓山河聽到這一句,嘴角一揚,他看著楚寒幕說道:「自己的人當然是要疼的,莫非辛辛苦苦的一起待著是為了折騰人家讓人家不好受的麼?」
楚寒幕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對。」
「陛下呢?在這種關係裡,陛下是個什麼樣的人?」韓山河側著頭看著楚寒幕問道。
「朕不知道。」楚寒幕臉發熱的按著韓山河的胳膊,幫他活動了幾下,又給他按了幾下穴道,讓韓山河舒服了不少。
韓山河見他臉頰發紅,笑著說道:「我看陛下這樣,想著是個嬌貴又愛撒嬌纏人的。」
「胡說。」楚寒幕帶怒的瞪了一眼韓山河,說道:「朕自然也是疼人的那種。」
「那我就等著陛下多疼我咯。」韓山河輕笑了一聲說道。
楚寒幕瞥了他一眼,自己也笑著搖頭,說道:「朕得收拾收拾去上早朝了,待會兒安排人過來把你這邊的東西搬走。」
「就這麼走了?不一起洗洗?」韓山河有些不捨的說道。
楚寒幕見他這樣的留戀自己,心中豪氣頓生,說道:「不了,等下了朝,朕再回來疼你。」
「好吧。」韓山河面上苦了一些,可心裡卻笑死了,沒想到楚寒幕走路都同手同腳了,還在他這兒裝豪邁。
等楚寒幕收拾完走了,韓山河自己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
他躺在床上,想了一回,愈發的確定那扇門就是通往外面的門,只是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從那火獅子那邊取到金鑰匙。
「咚咚咚。」
一會兒的有人來敲門了。
韓山河開啟了門縫,對方遞過來一個楚寒幕的御賜令牌。
當然韓山河也沒有白白的放過這些強壯有力的侍衛,他還讓每個侍衛都將自己的腰牌交出來給他拿在手裡看了一回。
腰牌是這些侍衛的長久必備之物,韓山河這樣碰觸過之後,這些侍衛的魂魄自然會被抽離到空間裡面。
「不知道這些傢伙能不能制住那個火獅子。」韓山河這樣想著,就看著那些侍衛趁著天還沒有完全亮,將屋子裡的糧食還有布匹等等搬了出去。
「小心點。」韓山河對著領頭的侍衛說了一句。
那侍衛看了一眼韓山河說道:「放心,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