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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正等人以為楚寒幕不舒服呢,急忙的收拾了讓陛下入寢。
等楚寒幕上了龍床,這一天掩藏著又緊張的心才放鬆了下來,床帳落下來,小小的空間裡只有楚寒幕自己。
楚寒幕長舒了一口氣,他伸手抓過來玉龍印,抱在懷裡,又摸了摸。
這時候楚寒幕突然的停了下來,他記起來西宮太后說起東宮太后做夢的事兒來,他隱約的似乎記起什麼來,自己最近好似也做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夢來。
「莫非與這玉龍印有關?」楚寒幕想了一回,不過他也不敢十分的確定,接著他就抱著那玉龍印睡了起來。
而另外這邊的韓山河住進了麒麟宮之後,房間多的是,打發了蘇玉竹去休息。
蘇玉竹本來磨蹭著說要給韓山河守夜,可是韓山河臉沉下之後,倒也不敢讓人再多說什麼。
蘇玉竹走了,芍藥也被安排了活兒,只留杏鵑一個人在了。
留下杏鵑的時候,杏鵑眼皮抖了抖,不過還是安靜的站著。
「其實我記得你。」韓山河慢悠悠的張了口,說道:「你五歲入宮,十三歲也在我祖父宮中待過一段時間,可是後來卻消失不見了。」
韓山河說完,杏鵑手指抖了抖,卻說道:「主子,是不是記錯人了?杏鵑是七歲入宮的,也從未在高祖宮中待過。」
「憐煙,你是後來入了八大家那邊吧?」韓山河直接就把杏鵑原本的名字拋了出來,要說他為什麼知道自然是玉龍印的功勞。
玉龍印可以根據魂魄與韓山河之間的關係濃淡情況,給出不同程度的魂魄來源資訊。
就如同芍藥這種跟了韓山河許久的,幾乎上芍藥上三輩兒的資訊玉龍印差不多都能給出來了。
而杏鵑跟了韓山河這麼些天,韓山河已經差不多用玉龍印記摸透了杏鵑的底細了。
如今這麼一詐果然有鬼。
杏鵑驚懼的看了一眼韓山河,韓山河雖然還是穿著布袍,但是如今端坐在麒麟宮裡面卻比當年那個華服痴傻的皇長孫強了不知多少倍。
「主子……」杏鵑終於撐不住的跪了下來。
韓山河輕嘆了一聲,說道:「其實從你非要跟著孤進鎖龍殿的時候,孤就猜出來你可能是八大家的人了,不然朕就是再帥,也不知道你一個小姑娘跟著我一起坐著活死牢啊。」
「主子莫要這樣說。」杏鵑額頭起汗的說道。
「說吧,你們八大家現在對朕是什麼樣的態度?」韓山河輕飄飄的問道。
杏鵑疑惑的看了一眼韓山河,跟著搖頭說道:「奴婢只是殘留在宮中的一個眼線,對內部的事情並不瞭解,這次也是上面告知我要我跟著主子,奴婢才接近了主子。」
韓山河靜默了一會兒,他感到自己的手掌心一陣一陣的發熱,就知道是楚寒幕又在把玩玉龍印了。
他輕微的皺了皺眉頭,心裡卻好似貓抓心尖兒一樣。
他對楚寒幕的親近,雖然心裡感覺好似可以控制,可是每次真實的碰到了就有些情不自禁。
就如現在不過是剛剛親近了一些,現在又知道楚寒幕在把玩玉龍印,心裡就想楚寒幕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幫朕傳個話,說朕已經找到了王殿,就讓你上面的人準備著迎接王駕吧!」韓山河說完就起身去了麒麟宮的寢殿,他邁步進去之後,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心,上面的玉龍印記漸漸的浮現了出來。
「時候差不多了,得把玉龍印取回來了,畢竟玉龍印可是開啟王殿的鑰匙呢。」
韓山河說著就躺在床上,閉著眼進了空間裡面。
空間裡五級的農莊時效差不多已經到頭了,農田裡的魂魄越來越少,釀酒坊各處的魂魄化的妖獸漸漸的也開始變成了動物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