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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把兩人身上都打濕，衣服貼著身子，有些難受，向北一把將t恤脫了下來，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

他走向前，一手將蘇裡的毛衣也脫下，在看清她身上什麼也沒穿之後，他眼睛眯了眯。

過了好久，她緩緩抬頭，&ldo;好看嗎？&rdo;

他用食指摩擦著嘴巴，&ldo;比起當年，還差點兒東西。&rdo;

她看著他，用目光詢問。

&ldo;生氣。&rdo;他雙手撐開，將她抵在牆壁上，嘴巴貼著她的耳朵，

&ldo;蘇裡，這幾年，你到底經歷了什麼？&rdo;

恍惚間，眼前飄過一段畫面，希森動物園裡，一頭小鹿正在開心地吃著遊客們給的零食，旁邊的大樹長得茂盛，路邊的花兒也開得艷麗，那天陽光正好，將一切都鋪上一層溫柔。

有一個小女孩，她一手拿著冰淇淋，一手提著塑膠袋，塑膠袋裝的是給小鹿的零食，她開心地笑著，左右來回跑，似在引逗它。

突然，腳下踩到了某個東西，她一回頭，原來是一隻腳，她沒在意，繼續逗著小鹿。

&ldo;道歉。&rdo;一隻手擋住了她的去路，她回頭看，那人目光冷冷的，手臂上還有一條細長的疤。

女孩兒沒理她，繼續吃著冰淇淋，還用不屑的笑聲嘲笑她身上那道疤。

&ldo;我說，道歉。&rdo;

那隻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冰淇淋掉在了地上，女孩皺眉，大叫她是&ldo;神經病&rdo;。她想要掙脫，可無奈那人的力氣太大，她一邊喊&ldo;爸爸媽媽&rdo;，一邊將塑膠袋放在圍欄上，以便把力氣都用來對付她。

&ldo;你瘋了啊？&rdo;女孩大叫，臉色都憋得通紅。

&ldo;道歉。&rdo;那人只是重複著一句話。

&ldo;不道歉，你誰啊你。&rdo;

&ldo;啊痛！&rdo;那人加大了力氣，女孩花容失色，痛出了眼淚。

女孩被她抵在欄杆上，一推一搡間，塑膠袋掉了下去。小鹿仍是蹦跳著過來，將那袋子連同裡面的食物都銜了過去。

那人眼睜睜地看著小鹿把食物咬到一旁，眉頭皺了皺，卻終究沒阻止它，也沒告訴工作人員，她想，它應該知道那不能吃吧。

過了幾天，她在報紙上看到一條新聞----&ldo;希森動物園的&l;蘆葦&r;於今日六點去世。&rdo;她往下看，&ldo;動物園協會真誠地懇請廣大遊客不要隨意地給動物們投食。&rdo;配上&l;蘆葦&r;死亡時的模樣，然後再看死亡原因----誤食塑膠。

她猛地一震，眼中充滿了震驚，連報紙掉了都不知道。從此以後，她性格更加乖張，病情也越來越難控制，她似乎也不想去控制，她在有限的時光裡盡情地浪費自己的生命。

從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不配，這麼壞的她，不配被向北拯救。所以她選擇逃，她下意識地不信任自己。

回過神來，蘇裡緊緊地抱著手裡的盒子，慢慢地低下頭，&ldo;這些年你做過愛嗎？&rdo;

向北緊緊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ldo;沒有。&rdo;

&ldo;那我們做吧。&rdo;蘇裡沒有看他，只是淡淡地說著。

&ldo;好。&rdo;向北語氣冰冷，將手往下探去。

&ldo;嗯&rdo;蘇裡猛地踮起腳尖，她趴在他肩膀上，目光渙散無焦點。

&ldo;痛&rdo;

&ldo;你要乖，才不會痛。&rdo;他的動作粗魯起來。

蘇裡咬住嘴唇，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