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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焉冷笑,“那血染長安城的仇恨,我慕容家的人永遠不會遺忘!”
“慕容焉!!”這句話說出讓他覺得頭疼。“那是六百多年前的事了,如今已經過去了數個朝代,你們慕容家的人難道就非要這麼執著嗎?那阿房城中的鳳凰不是你,那血染長安篡君位的人也不是我!你不要再發瘋了!”他終於知道什麼才叫做瘋狂,那是在血液裡流傳下來的不死仇恨。他不該為他做這麼多,他的縱容竟然換來了今天的一句還他慕容家的血債!這個噩夢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清醒?九代人的血與淚,究竟什麼時候能夠停止?
“你給我閉嘴!你段家永永遠遠都是我慕容家的奴隸!今天你要是敢碰展昭一下,我就讓你血幹而死!”他當然不是那阿房城中的鳳凰,但是他身體裡流的卻是那隻鳳凰的血。他段悔也自然不是那個在長安篡奪君位的人,但他卻是那個人的子孫。
“你居然要殺我?為了個展昭你要殺我?”段悔倒退了幾步,這驚詫的表情轉眼變為大笑,“好!今天你就殺了我,然後你慕容家與我段家的所有恩怨全部一筆勾銷!當年那一命就當我替我的祖先還給你!”說完他閉上眼睛挺起胸膛,既然如此,死又何妨!
慕容焉的的手掐住段悔的脖子,卻無法用力。“段悔,你為什麼逼我?為什麼你這一次不再聽我的話?為什麼!”
段悔露出一絲微笑,“我夠了。我想你也該夠了。”
“不夠!永遠都不夠!既然你不再聽我的,就馬上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他下不了手,不管他說的多狠都下不了手。二十七年,他們形影不離,他能殺盡天下所有的人卻不忍殺他段悔。
段悔睜開眼睛,“放了我,你會後悔。”他想終止這種瘋狂,他真的是夠了。
“我不想再聽你的廢話。滾!”慕容焉伸手把段悔推出兩丈之外。
段悔一笑,“我好想再見一次那十七年前,說與我不離不棄的焉兒。”轉身而去沒有落淚。因為他們的淚早就成了這血獄中的一滴邪紅。
展昭失蹤了已經七天,知府衙門中的人全都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白玉堂的手緊緊的攥著椅子,他已經快瘋了,展昭現在生死如何他全然不知。那麼多人去尋找下落卻一無所獲。
蔣平在房中轉來轉去,“那個人的嘴真硬,要不是我讓人塞住他的嘴說不定早就咬舌自盡了!”那個抓回來的犯人怎麼也不肯說出血玲瓏的老巢在什麼地方。不管他們怎麼用刑都無濟於事。
智化也是垂頭喪氣,平日裡他最有主意,可是對方是個滾刀肉他也真沒什麼辦法。“不知道江老哥哥有沒有什麼頭緒。”
話音剛落門外報事的就跑了進來,“各位老爺,江神醫回來了。”
所有人頓時來了精神,見江堯邁步走進房間全都迎了上去。
“那東西究竟是什麼?”白玉堂沒有二話直接就問,他沒有時間去說廢話。
江堯坐到椅子上喘了口氣,“那血中的確有毒,但只是軟毒所以仵作根本驗不出來。他的作用只能讓中毒的人短時間內達到慾望的頂峰。”他沒想到這居然是一種軟性的春藥。
“那展昭身上和那屍體上的香味也是這個東西嗎?”白玉堂再問。
江堯搖頭,“那香味是不同的草藥混合出來的。我只知道里面有迷魂草,因為它的味道最強。但是那香味根本無毒,那些軟毒不見血是不會發生任何效力的。除非……”
“除非什麼?”白玉堂急的不行,既然那香味無毒,為什麼展昭會經常不舒服?
“迷魂草和它的香味能讓人心神不寧,無法控制心中所想,但他並沒有毒性。不過如果不是誤食了它的話,若是味道就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