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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能猜到的,大姐就是窮死也不會賣的,能到寡婦手裡面,只能是姐夫搶了去,大姐遇了害。
心裡面忽然就酸的不能自已,她不能想像大姐出了事兒。跟寡婦扭打起來了,寡婦力氣大,但是那禎禧的尖皮鞋不是光看著好看的。
她喜歡穿尖皮鞋,踢在人的腿上的時候,斷了一樣的疼,等著劉小鍋家裡的來,就看著那禎禧騎在寡婦身上,打架的時候,旗袍是打不過褲子的。
她一隻手拽著金鐲子擼下來,不管那金鐲子小了,給寡婦的手擼下來一層皮,只是想著不是你的,你就不該戴著。
寡婦是個紙樣子,怕疼怕吃苦,只哀嚎自己的手,那禎禧瞧著她賊眉鼠眼的看著,只氣的起來,&ldo;去,喊警察來,就說偷盜,來了我有重賞。&rdo;
劉小鍋家裡的只把寡婦扭起來了,才去喊了介面上的巡警來,巡警要和稀泥,一看是這個地兒的,腦門子一熱。
&ldo;三小姐,您是剛回來,還不清楚呢,就是為著這個事兒,四爺還沒出來呢,您就聽我一句勸吧,胳膊擰不過大腿。&rdo;
&ldo;您要是氣不過,背地裡打一頓就是了,可是真不能為著這個去報官,那都是吃人的啊,裡面顛倒黑白是非,沒有銀子出不來的啊。&rdo;
巡警小聲的勸著,這些道理只說的苦口婆心,最近介面上就出了這樣的事兒,他們也是要挨罵的,還要扣工資,一個月六塊錢的工資,拋了伙食費三塊半,再有人情世故的,給家裡老婆孩子的,也就是兩塊錢了。
那禎禧眼睛裡面含著淚,&ldo;謝謝您了,勞煩您受累,可是我萬不能饒了他們一對。&rdo;
咬著牙根子疼啊,家裡也不回了,她自己獰笑著看著寡婦,&ldo;我大姐怎麼死的,我必定要你血債血償,你跟那畜生,我必不能放過你。&rdo;
大街上,她一點也不忌諱,聲聲控訴,這點兒,比四爺強多了,到底是讀過的書多,見得新理論多。
你官府顛倒黑白,警察搬弄是非,這都沒錯,她看好了寡婦無人庇佑,不說是謀殺,只說是偷盜。
警察局原不想管這樣的破事,出警一次茶水錢都沒有,這事兒都是巡警管的,只是劉小鍋家裡的錢甩出來,警察就好似是成了一個任人差遣的保鏢隊伍一樣的,只管領著人去了,立時就給寡婦拿住了。
寡婦自己聲聲喊冤,&ldo;這就是我的啊,你們警察管天管地,可是管不住妓女的嫖資吧。&rdo;
&ldo;這是她男人給我的嫖資,我頂多是有傷風化,可是這世道,總不能不讓窯子裡面的活了是吧?這是人家給我的,我不偷不搶,您要是去理論,找我幹什麼?&rdo;
給自己洗的一清二白的,只說是去找大姐夫,自己死活不承認的。
那禎禧就冷笑,&ldo;我說,真是偷盜,偷盜金子。&rdo;
她就是咬死了是偷盜,寡婦自己去偷的,趁著大姐病倒在床上的時候,去偷盜的。
警察局當然給辦了,寡婦恨得眼淚都出來了,沒係扣子的旗袍徹底散開了,白色的肉都漏出來了,上面帶著一些不雅觀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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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禎禧立時就給她送進去了,再囑咐警察局的人,送上一個荷包,&ldo;她與我有血海深仇,希望您多多照顧。&rdo;
警察自然是十分樂意的,你要他們去做好事,那比登天還難,可是你要他們去做一些糟踐人的事兒,不得人心的事兒,那是順手的事兒了。
劉小鍋家裡的看的咋舌,這禧姐兒自從來了以後,大傢伙兒只看著是個和氣至極的人,對人總是寬和有禮,謙虛謹慎的讓讓大傢伙兒都極為願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