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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要是還有點良知,現在就放了我……&rdo;田苗一手護在胸前,一手胡亂地推拒。
&ldo;我放了你,誰來放了我?&rdo;陸安斌冷笑著反問。
田苗不再對他抱有任何期望,似乎放棄掙扎般合上雙眼。當陸安斌伏在她脖頸間胡亂啃噬的時候,她的手一點點挪到後面的窗臺上,從剛才她就注意到,那裡擺著一排花盆……陸安斌,你t就等著跟我同歸於盡吧!
&ldo;砰!&rdo;的一聲,門忽然被人從外面猛力撞開,一幹警察衝進屋內,將正欲為惡的男人迅速制服。
謝清江是緊跟在警察後面進來的,當他看見田苗衣不蔽體的樣子,立刻明白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失控地衝上去就要狠揍陸安斌,被旁邊四五個警務人員一起攔住。
按照規定,田苗必須跟著回去總廳做筆錄。
謝清江走到沙發旁邊,脫下外衣將滿面淚痕的人緊緊裹著半擁在懷裡,扶著她起來一步步走出門外。
……
從警局出來,天已經黑了。
謝清江護著田苗走到路邊,揮手攔了輛車。他一步也不敢再離開她身邊。
&ldo;都過去了,就別想那麼多了,我們現在就回家。&rdo;坐在車裡,謝清江看見田苗精神恍惚的模樣,忍著心痛寬慰她。
田苗搖了搖頭,忽然一臉懇求地望向他:&ldo;我現在心裡很亂,今晚別回去了,成麼?&rdo;
謝清江怔了怔,將她護得更緊:&ldo;沒事兒,你不想回咱們就不回,你想去哪我都陪著你。&rdo;
許久,悶悶的聲音從胸口處傳來:&ldo;我現在哪也不想去,就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睡一覺。&rdo;
● ̄ε ̄●
謝清江帶著田苗去了賓館,在前臺開了兩個房間後,將人領上樓。
進了房間,他讓田苗先在床邊坐會兒,自己去給她叫了一杯熱牛奶。
牛奶接到手上後,田苗並沒有馬上喝,放在手裡低頭望了很久,然後一滴,兩滴……淚水斷斷續續從眼裡湧出來,砸落在杯子裡。
謝清江走過去坐下,將杯子接過來放在旁邊,把手覆在田苗冰涼的手背上:&ldo;從警局出來你就一直什麼都不說,我只能在旁邊看著幹著急,什都也做不了。你有多少委屈都跟我說出來好麼,這麼憋在心裡不僅是在折磨你自己,也是在折磨我你知道麼。&rdo;
田苗一直低頭緊咬著下唇,靜靜聽他說完這番話之後,眼淚更加失控,斷線般急促的湧落下來。
人就是這樣,自己的時候,再大的苦痛也能咬著牙擔下來,可這時候要是有個人對他好點,噓寒問暖的,他就受不了了。畢竟誰的心都不是鐵打的,很多時候能夠撐下來憑的都是一口愛逞強的氣,往往忽略了肩上的重擔早已經超過了負荷。作為一個女人,依賴是她們的天性,平素再怎麼獨立慣了,其實內心深處最想要的無非也就是一個靠得住的肩膀,所有表面的不屑和抗拒也只不過是恐懼和沒有安全感的折射表現。
而眼下的她,才剛剛經歷過那樣一場人生中的浩劫,已經無力也不想再去拒絕面前這個男人溫柔的進佔。
&ldo;其實那天在影城,我不是有意要那麼跟你說的,是陸安斌威脅我……&rdo;
&ldo;我知道。&rdo;謝清江沉聲說。
&ldo;你知道?你怎麼會知道?我沒跟任何人提起過……&rdo;田苗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