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求她(第1/2 頁)
“侯爺,夫人在更衣,請稍等。”楮玉攔在門前。 “讓開。”沈長澤怒目而視,一把揮開楮玉。 ‘嘭’的一聲,屋門被重重推開,沈長澤大步闖進屋內。 影影綽綽的紗帳後,姜舒拉上裡衣,檀玉在幫她繫帶。 察覺到有人進屋,姜舒扯過一旁的外衫披上,緩緩轉身。 “侯爺?” 姜舒擰眉,挑開紗帳走了出來。 方才的一幕令沈長澤看怔了,此時方回過神來。 一開口,氣已消了大半:“你為何要讓岳父半價售酒,上調糧價?” 沈長澤不明白,姜家為何要行如此損人不利己之事。 思來想去,只能是姜舒授意。 姜舒走到桌邊坐下,倒了杯冷茶喝淨,不急不緩道:“侯爺在說什麼?” 她仰頭一臉茫然的看著沈長澤,澄澈的眼中盡是迷惑不解。 沈長澤皺眉:“你不知道?” 姜舒無辜眨眼:“我該知道什麼?侯爺不妨明說。” 見她似當真不知,沈長澤在她旁邊坐下,將事情原原本本同她說了一遍。 “依你之見,岳父此舉為何?” 姜舒認真思忖道:“商人所為皆為利,父親此舉應當是一種營商手段。” “侯爺怎麼突然關心起這些?” 沈長澤略有些難堪道:“聞香醉的生意受到了影響。” “聽聞錦夫人有祖傳秘方,應當影響不大。” 沈長澤嘆氣搖頭:“有半價酒水出售,哪個傻子還會再去買高價酒水?便是聞香醉再有獨家秘方,也不管用。” “很嚴重嗎?”姜舒眸光微閃,笑意深藏。 沈長澤點頭。 姜舒寬慰道:“侯爺不必過於擔心,父親此舉不會持續太長時間,屆時一切都會恢復如常。” 可聞香醉等不起! 他們籌備了近兩月,開張二十日就受此重創。別說買下店鋪的錢了,便是釀酒的本錢都還未賺回。 此等手段對老鋪影響不大,但對新鋪的打擊卻是致命的。 過個十天半月,聞香醉客源已失,想再恢復興隆,怕是艱難。 沈長澤明白,現下能幫他的只有姜舒。 可姜舒東拉西扯的寬慰,絕口不提幫忙。 “咳。”沈長澤低咳一聲,厚著臉皮道:“你可否同岳父說說,別再半價售酒了。” 只要不再半價售酒,糧價漲就漲吧,大不了少賺點,總比沒生意強。 “我一個出嫁女,插手孃家的生意,這……”姜舒一臉為難。 沈長澤抓著她的手道:“我知此事令你很為難,但我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於姜家而言,降價漲價只是營商手段,全憑心意根本不在乎一時盈虧。 可聞香醉是他和程錦初的全部,若經營不善,侯府沒了進項,支撐不了多久。 為著這一大家子,沈長澤豁出這張臉了。 深情款款的看著姜舒請求:“夫人,請你幫幫我。” 炎炎夏日,姜舒被他抓著手,熱烘烘汗津津的十分難受。 然她還要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樣,帶著幾分嬌羞點頭:“好,我這就寫信給父親。” “多謝夫人。”沈長澤心頭一鬆,親自給姜舒鋪紙研墨。 直到親眼目睹姜舒寫好信交給楮玉,沈長澤才放心離開。 方低聲下氣求過人,他實在無顏面對姜舒。 姜舒站在窗前,杏眸嫌惡的望著沈長澤出了聽竹樓。 “檀玉,打水來,我要淨手。” 沈長澤出了聽竹樓,準備去花園裡透透氣,迎面撞上了徐令儀。 “侯爺。”徐令儀恭敬見禮。 她穿著束腰綠裙,勾勒出飽滿胸膛和楊柳小腰,烏髮高盤露出欣長白晳的脖頸,以及胸前小片肌膚。 猶如夏日裡的一株清涼綠荷,引人採擷。 見她手裡端著個托盤,盤裡放著青瓷小盅,沈長澤問:“你端的什麼?” “妾身自己做的冰酪,給夫人送去。” “好吃嗎?”沈長澤問。 徐令儀微怔:“菘藍苑還有,侯爺可去嚐嚐。” “嗯。”沈長澤頷首,道:“你快些,我在此等你。” “是。”按捺住欣喜,徐令儀快步去了聽竹樓。 怕沈長澤久等,徐令儀將冰酪交給下人就折還了。 沈長澤果然在等她。 望著男人挺拔偉岸的身影,想到那晚的纏綿,徐令儀麵皮一燙。 “侯爺。”徐令儀喚了一聲。 “走吧。”沈長澤邁步,似是有些迫不及待。 兩人穿過半邊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