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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從紀柴手裡拿過笤帚:「我也不能光吃飯不幹活兒啊,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紀柴和穆彥倒也不爭了,任由邱嶽拿著掃帚掃院子。
邱嶽掃院子與尋常人不一樣,一面掃著,一面練武功招式,武功也練了,院子也掃完了,一舉兩得。
穆彥陪著紀柴來到廚房裡,早上的食物簡單。紀柴熬了些粥,又做了幾個包子,就是一頓早飯。
在西澤村的時候,紀柴便不讓穆彥插手這些活兒,如今更不用穆彥了,穆彥一要幫忙,紀柴自有他那一套說辭:「我如今剛學廚藝,你得讓我多練練。」弄得穆彥左右沒法。
吃早飯時,邱嶽突然提到:「你們還記得業華寺的那個老禿驢嗎?」
紀柴一巴掌扇到他的後腦勺上:「怎麼說話呢。」
邱嶽一吐舌頭:「那個和尚。」
紀柴和穆彥原本打算著等秋收結束後就去業華寺看看那個和尚,可誰知秋收以後發生了那麼多事情,這去業華寺也就一拖再拖。
現在好不容易沒什麼事了,眼看著也要過年了,業華寺的事情不解決,他們這心裡也有些不踏實。
擇日不如撞日,既然邱嶽今天說了,那便今天去吧。
商討的結果是紀柴不去,照常去雲棲客棧幫忙,邱嶽陪著穆彥去。有邱嶽陪著,紀柴倒是放心的,這孩子機靈又會武,穆彥不會有什麼事情。
吃過飯後,三人各行其是。
業華寺在川寧縣的北邊,靠近郊區。穆彥僱了輛馬車,和邱嶽一起去了。
過了約有半個多時辰,終於到了寺外。
許是因為快要過年的緣故,業華寺中的香客很多,穆彥燒過香後,問過一個小和尚主持在哪,小和尚道:「主持這幾天正忙,不見客,不知施主有何事。如果不是什麼要緊事,找監寺師叔也是一樣的。」
順著小和尚的手指看去,一和尚正在一旁禮佛,那和尚五十多歲,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
穆彥謝過小和尚,來到監寺面前深施一禮,說明瞭來意。
誰料監寺卻道:「本寺這幾月確有下山祈雨的和尚,可從來沒有人去過西澤村。」
邱嶽一聽有些急了:「怎麼會呢,你再好好想想。」
穆彥輕斥了邱嶽一聲,又將那日那和尚的身材相貌仔細說了一遍。
監寺想了一下道:「聽你這般描述,這個人倒像是圓空,不過他早在幾個月前就被主持逐出寺門了。」
穆彥心中已隱隱有些猜測,邱嶽狠狠地道:「沒想到卻是個假和尚,監寺大師,他是因何緣故被逐出了寺門?」
監寺道:「阿彌陀佛,圓空不守佛門戒律,喝酒吃肉,騙香火錢,主持屢教不改,這才將他逐出寺門。」
監寺此時也已明瞭,這二人也是被圓空騙了的。
穆彥又問:「監寺大師,不知現在在哪裡可找到圓空?」
監寺搖頭道:「這卻不知,自從他被逐出寺門後,我便沒見過他。」
穆彥一皺眉,這人海茫茫尋人談何容易。
「哦,對了,」監寺又道,「前些日子圓洪似乎是見過他。」
他一招手,衝著一個正在唸佛的小和尚道:「圓洪過來,這位施主有話要問。」
圓洪聽說是來找圓空的,歪著腦袋想了想道:「幾日前確曾在城南的十里巷見過他,只是已過了這麼多天,不知他是否還在那。」
不管在不在,總歸是條線索。穆彥謝過監寺和圓洪,帶著邱嶽往城南的十里巷去了。
俗話說「無巧不成書。」穆彥剛下了馬車,就見一群官兵押著兩個人從他面前走過,他仔細一看,押在前面的不正是圓空,他後面的那個竟是孫三!
邱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