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是妖是畜?(第1/2 頁)
裡頭並無回應,待她下文。
“比如我睡覺窗簾不會拉緊,但有天晚上被貓吵醒後,發現窗簾從裡面拉上了,而且那貓叫起來我一開始聽著很像小孩子在哭。然後起來看時,發現貓在我的陽臺,卻一下子就不見了。”
“可我家住19樓,九條命的貓也不能這麼造吧?”
“還有鞋子好像也被人移動過,可我這幾天看監控,並沒發現什麼問題。”
魚春山:“監控是新裝的?”
“是的。”
“增裝了監控,還感覺除你之外房子裡有他人?”
“沒有,”她眉頭蹙起:“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作用,有時候會感覺被窺探著。”
“你將住址資訊寫在這黃紙上。給你的手環,有帶來嗎?”
她把袖子挽起,露給對方看。
“手環已經無效用了,取下來交給我吧。”
她依言摘下,放到桌面上,並取來黃紙與筆,寫下自己的住址。
“小姐到正廳稍等片刻。”
阮孑稀裡糊塗地起身往外走,走至門口回頭看了一眼,見屏風後的人有了動靜,她心中好奇又狐疑,躲在門後沒有走。
果然須臾,魚春山自屏風後現身,她最先瞧見踏出的雙腳,穿一雙祥雲溜邊的青色布鞋,視線一路蔓延,不見褲子,反倒一襲琵琶茶長衫垂及腳面,隨步履遊擺。
她視線再上,落至垂在身側的雙手,一改明媚張揚的琵琶茶,袖口斷出一截素雅的月魄色,上刺祥雲騰飛,與鞋面交相呼應,自腰側到頸下,共為五盤扣。
這大師身量並不很高,阮孑腦海裡浮現出十方挺拔的身影,作為參照物估算了下,約莫172至175。
最後看向面龐,果然如想象中那般年紀,猜測約莫四十上下,但眉弓英挺,眼如炬火。
她看著他走至八仙桌,將她摘下的手環包在黃紙內,置於左手掌心,一縷藍色火焰陡地從掌心拔地而起,將手環與黃紙焚燒,不消多會兒便成了灰燼,留下一團褐黃色粉末在掌心。
驚得她是目瞪口呆
下一刻瞧見他拇指指甲劃過中指指肚,捻了一滴血混入粉末,又見他右手中指食指立起,三指捲曲合於下方,嘴唇掀動不知念些什麼咒語。
那褐黃色的粉末騰空翻飛寸高度,掉入他展開的護身符中,陡地變了個方向朝門口飛來,隔空穩穩停在阮孑的跟前。
“每日入睡前塗一點在眉心,若遇危險,去1903。”魚春山未看她,重新回到屏風後,對於她的偷窺之舉也並未苛責。
動也不敢動地只跟眼前這護身符‘對視’著,她喉嚨怯懦地滾動了下,才顫巍巍地抬起雙手,掌心朝上,恭恭敬敬地待那半個巴掌大的護身符落入掌心裡。
是夜,洗完澡的阮孑做好護膚工作,入睡前將護身符開啟,用食指沾了一點粉出來,到了指腹卻變成了硃紅色:“嗯?”
她好奇地嗅了嗅,聞到的也不是黃銅氣味。
眉頭略蹙,裹著疑惑,一邊往眉心裡抹,她自顧自唸叨著:“這大師是人是鬼?”
收拾妥當,阮孑拉好窗簾——出於安全考慮,落地的玻璃窗她這段時間幾乎沒有開啟。
掀被上床,她半坐在床上,回覆著工作群裡的訊息,並未留心到被子底下的左下角鼓起來一團,正緩慢朝她這裡蠕動。
直到那東西越發靠近,已進入她的視野之中。
打字的手指瞬時間頓住,驚愕地望著鼓起來的一團就快貼到她的小腿,她想尖叫,想下床逃離,卻忽然發現嘴張不得,身體動彈不了,就像被人點了定身穴……
下一秒,腿部傳來毛茸茸又暖呼呼的觸感,阮孑瞪大了眼看著那塊高高鼓起的一團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