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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鴨子久久沒說話，拉開我的手轉過身來，點點頭恍然大悟：&ldo;平疆刀，你要親就親，千萬別肉麻我，我……&rdo;

沒等小鴨子說完我就餓虎撲羊了，除了沒碰那兩顆剛長的智齒，幾乎把他口腔舔了個遍，恨不得嘴裡長出個分叉的蛇信子。小鴨子開始只是張著嘴不動，慢慢就受不了我這些花樣了，試探著動了動舌頭，嘗到甜頭便學著亂攪，搔不到癢處反撞得我牙疼。

就這樣我也覺得妙不可言，親了個昏天黑地，小鴨子終於扛不住了，細喘著推開我：&ldo;行……行了。&rdo;

我忍不住又在他嘴上狠狠嘬了一口，抱著發誓：&ldo;我愛你，真的！黃土白骨，至死不渝！&rdo;

小鴨子老大不樂意：&ldo;哼，土葬佔用耕地，我要火葬！只能給你留點兒骨灰。&rdo;

我立刻重發誓言：&ldo;相思成灰，至死不渝！&rdo;

小鴨子譏誚的笑笑：&ldo;你比我老，壞事乾的太多，一定死在我前面，相思不到我變灰兒那一天了。&rdo;

我一點兒不生氣，揉揉小鴨子的腦袋：&ldo;小傻子，你不懂。兩個人要是能好一輩子，先死的才是福氣，留下那個可就慘嘍。咱倆又生不出兒子，我可捨不得走在你前頭，剩你一人兒孤單寂寞。&rdo;

&ldo;也是。&rdo;小鴨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ldo;我要兒子，還是應該找個女人。&rdo;

&ldo;你敢！&rdo;我他媽立刻面目猙獰了，&ldo;我掐死你！&rdo;

&ldo;哼哼哼！&rdo;小鴨子也猙獰無比，&ldo;你能給我生兒子嗎？&rdo;

&ldo;我操！你以為我是短笛大魔王呢，能從嘴裡吐蛋？&rdo;

&ldo;什麼東西？&rdo;小鴨子不解。

&ldo;媽的還真有代溝？七龍珠沒看過？&rdo;我心裡一轉，拉著小鴨子坐到床上，不跟他矯情生孩子，繪聲繪色開始講孫悟空。講著講著就變成了超級賽亞人，直接把小鴨子撲到床上扒衣服。

我扒一件歇一會兒，一起脫了個光溜兒，抱著小鴨子哄他睡覺。

小鴨子一會兒把腳伸出被窩，一會兒伸手撓撓肚皮，跟只長了蝨子的大貓一樣不安分。我嘆口氣，睜眼問他：&ldo;你老實會兒行不行？我記得以前你睡覺動都不動。&rdo;

小鴨子不說話，慢慢推開我背過身去，可憐巴巴縮到一邊。

我一愣，突然明白過來，伸手把他撈回懷中抱緊：&ldo;當年我把你嚇壞了吧，你是不是從來沒睡好過？&rdo;

小鴨子&ldo;嗯&rdo;了一聲，悲傷的小聲呢喃：&ldo;我餓了。&rdo;

我那顆正在懺悔的良心頓時得到了救贖：&ldo;我說您那幽門是不是隻開不關啊，吃進去的東西都直接漏到腸子裡了？一天吃八頓也不見長肉，吃石頭子兒都能消化。我真得問問你……&rdo;我湊到小鴨子耳邊，笑著問他，&ldo;你一天拉幾次啊？&rdo;

小鴨子踢開被子跳下床，我單手支著腦袋看他四處找食兒，最後沮喪的倒了杯熱水充飢。

我又看他捂著肚子走到窗邊，猶豫片刻終於伸手去摘盆中的小金橘，剝開一個放進嘴裡，立刻五官扭曲，&ldo;噗噗&rdo;往外又吐。

我坐起來捂著額頭髮笑，翻身下床拍拍房門。

外面的守衛開啟門，握著槍緊張兮兮：&ldo;什麼事？&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