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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好，&rdo;哈麗雅特說，並用徵詢的眼光看著督學，&ldo;我會這麼做的。如果我能想到任何可以派上用場的辦法，我會盡我的全力。&rdo;

督學感謝了她：&ldo;我們都十分感激你，&rdo;她又說，&ldo;現在的情形極為尷尬，我相信我們都應該竭盡全力來配合，把這件事處理乾淨。我想說的是：不管我們怎麼想，怎麼感覺，我們必須儘可能趕走我們腦子裡模糊的猜測。這一點至關重要。而且我們要小心謹慎，注意自己的言語，不要一不留神說出什麼話，被理解成是對某人的懷疑。在我們這樣的小團體裡，沒有什麼事比互相猜疑的氣氛更可怕了。我要再重申一次，我非常非常信任學院裡每一位學術人員，而且我對我的同事們一視同仁。&rdo;

教師們都紛紛贊同，然後會議就結束了。

處女特權(9)

院長和哈麗雅特隨後去了新四方院。院長說：&ldo;哦!這可是我有生以來經歷過的最讓人不舒服的會議。親愛的，你剛才可在我們中間製造了點小麻煩。&rdo;

&ldo;我也這樣想，但我還能怎麼做?&rdo;

&ldo;你也沒有別的選擇餘地。哦，親愛的。督學說的很有道理，關於不要存先入之見的觀點。但我們真應該好好設想一下，別人會怎麼想我們，我們的談話是不是聽起來很傻?這簡直太可怕了。可怕極了，你知道的，這太糟糕了。&rdo;

&ldo;我瞭解。但是，我絕對不會懷疑到你。你是我遇到的最理智、最清醒的人。&rdo;

&ldo;我覺得你不應該做出定論，但我還是要感謝你說這樣安慰人的話。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懷疑督學和利德蓋特小姐，是不是?不過我想，我最好還是不要這麼說。不然的話，如果這樣排除下去‐‐哦，我的天哪!看在上帝的分上，我們有沒有可能先排除一些有確鑿不在場證據的局外人呢?&rdo;

&ldo;我們都希望這樣，而且還有兩個學生以及一些僕人很願意呢。&rdo;她們走到了院長房間的門口。進去後，馬丁小姐坐在起居室的扶手椅上，使勁地撥動爐火，目不轉睛地盯著跳躍的火焰。哈麗雅特盤腿坐在沙發上，注視著馬丁小姐。

&ldo;現在，&rdo;院長說，&ldo;你最好不要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但我們沒有理由不對你暢所欲言，是不是?沒有。這是我的看法。所有這些齷齪行逕到底有什麼目的?這不像是特別針對某個人的私人仇恨。這就是漫無目標地亂咬人，針對學院裡的每一個人。這背後到底是什麼原因?&rdo;

&ldo;這有可能是某個人覺得整個學院傷害了她。也可能就是私仇，故意偽裝得好像不針對任何人一樣。或者就是個喪心病狂的人，喜歡搞破壞，覺得搞破壞很痛快。這是這種案子發生的最常見的原因，如果你覺得這能算是個原因的話。&rdo;

&ldo;這種事簡直愚蠢至極。就跟那些亂扔亂砸東西的小討厭鬼一樣，或者像那些喜歡裝神弄鬼的僕人。說到僕人，如果說肇事者是那群人當中的一個，你對此有什麼看法?當然，巴頓小姐不贊同這個觀點;但畢竟匿名信上的措辭非常粗俗。&rdo;

&ldo;是啊，&rdo;哈麗雅特說，&ldo;但實際上，我並沒有什麼看法，我不能說我看不懂那些詞的意思。我相信，如果你把那些最一本正經的人灌醉了，她們也很可能下意識地說出最出人意料的話來‐‐事實上，越正經的人越不正經。&rdo;

處女特權(10)

&ldo;這是真的。你有沒有注意到，全部的信件裡都沒有一個拼寫錯誤。&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