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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實在太對了，&rdo;哈麗雅特說，這對她來說簡直是一針見血，&ldo;我知道，感恩是種很要命的感覺。&rdo;

&ldo;而且現在，&rdo;卡特莫爾小姐坦率地讓人幾乎無法接受，&ldo;我又必須對你感恩戴德了。&rdo;

&ldo;你不需要。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順便幫了你。但我要告訴你，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做什麼。我會停止感情用事，因為這只會讓你欠更多的人情。我會停止對男學生們的追求，因為這會煩擾他們，也影響他們的學業。我會好好對付歷史這門學科，順利畢業。然後，我會回去，跟父母說：&l;我已經完成了你們的心願，現在我想去做個廚師。&r;從此全力以赴。&rdo;

&ldo;你會嗎?&rdo;

&ldo;我希望你在所有這些事後，能真誠對待自己，像袋鼠老人1一樣。廚師很好。但你既然已經開始在這兒學歷史，就最好多放點心思在上面。你知道，這對你沒有害處。如果你學會了怎麼對付一門學科‐‐任何一門學科‐‐你就學會了對付所有學科的方法。&rdo;

&ldo;好吧，&rdo;卡特莫爾小姐用很不確定的口吻說，&ldo;我試試。&rdo;

哈麗雅特滿腹怒氣地離開了，馬上去找院長。

&ldo;為什麼把這些人塞到學院來?不僅把她們搞得很可憐，而且還佔了那些渴望進牛津學習的人的位子。我們沒有足夠的教室去容納那些不想也絕不會成為學者的女人。對於男子學院來說，這沒關係。他們可以有那些一天到晚蹦來跳去傻樂的學生，來學校裡學習怎麼玩遊戲，然後他們就可以去預備學校裡蹦來跳去、玩遊戲了。但我們這個小渾蛋根本就不開心。她鬱悶得要命。&rdo;

1出自英國小說家吉卜林的故事《唱袋鼠老人的歌》。

一些舊的哀傷(9)

&ldo;我知道，&rdo;院長不耐煩地說，&ldo;但女老師和父母們就是一群糊塗蟲。我們已經盡力了，但我們不能把每個小錯都連根除掉。你看，就在我們這麼忙的時候，我的秘書被叫走了，因為她那個麻煩的小兒子在那個要命的學校裡得了水痘。哦，我的天哪!我不應該這樣講，他是個讓人心疼的孩子，而且孩子總是最重要的。但這實在要把我逼瘋了。&rdo;

&ldo;我這就走，&rdo;哈麗雅特說，&ldo;很遺憾，你要工作整整一下午了。我也很抱歉打攪到你。但我還有件事也許應該告訴你，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件事，卡特莫爾小姐有不在場的證明。&rdo;

&ldo;是嗎?很好!有進展了。不過我想，這意味著我們這群人身上的嫌疑更大了，但事實就是事實。範內小姐，昨天晚上四方院裡的聲音是怎麼回事?你領來的那位年輕人究竟是誰?我今天早上沒有在研究室裡問，是因為我覺得你不希望我那麼做。&rdo;

&ldo;我的確不希望。&rdo;哈麗雅特說。

&ldo;你現在也不想?&rdo;

&ldo;就像福爾摩斯說過的：&l;我想我們在那個情況下，應該要一枚特赦令。&r;&rdo;

院長很知趣地向她眨了眨眼睛。

&ldo;好吧，我相信你。&rdo;

&ldo;但我還想提個建議，學者花園那邊的牆上有一圈腳蹬。&rdo;

&ldo;哈!&rdo;院長說，&ldo;我真不想知道這些事。很多事越想越覺得可恨。他們就是想把自己搞成英雄。每個學期的最後一個星期，是他們爬牆爬得最多的時候。他們還打賭呢。我得在學期結束之前修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