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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天戈的女朋友吧?&rdo;那老人微笑，眼側的皺紋堆積起來成為一個溫柔的包容的笑意。

她張張嘴，也是發自內心地笑。

&ldo;是。&rdo;

&ldo;天戈這個孩子就是喜歡把什麼事情都放在心裡，總不喜歡讓別人為他操心，但是這樣才讓人最擔心了。&rdo;她輕輕撫摸天戈的頭髮，眼神裡充滿長輩對晚輩的愛惜。

&ldo;是的。&rdo;六安答話。

&ldo;如果他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你直接跟他說就好了，他是個乖孩子，會改正的。&rdo;

&ldo;好。&rdo;

&ldo;我對不起他，拖累了他不能繼續上學，很內疚，希望你不要嫌棄他的學歷。&rdo;

&ldo;不會。&rdo;

&ldo;你們年輕的一輩總是可以挑挑揀揀，但是未免後來挑選到的就是最好的，也許會後悔，也許會惋惜。我什麼都沒有，只能給你們一個建議，珍惜眼前人。&rdo;

六安笑了，怎麼會聽不出裡面的拳拳之心，幾乎有些不忍心。

&ldo;天戈，他非常好，我很愛他。&rdo;

天戈突然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的眼睛。

&ldo;很善良，雖然有時候有些優柔寡斷，但是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人，學歷比他高的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有天戈這麼好，我只喜歡這一個善良的，傻乎乎的天戈。&rdo;

他們對視著，六安的話是回答給他奶奶聽的，可是未必不是回答他早上的那些問題。

&ldo;我會好好對他的，這一輩子都只要他。&rdo;

話越來越肉麻，天戈在長輩面前聽見這些有點不好意思，更多的是欣喜。

&ldo;小姑娘今年滿20了嗎?&rdo;他奶奶問。

&ldo;我跟天戈是一天生日，比他大一些。&rdo;

&ldo;看不出來啊，不過大一點好，大一點會心疼人。&rdo;她笑得更滿意了。&ldo;你們想過結婚嗎?&rdo;

一下子把兩個人都問懵了。

&ldo;我身體不好，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重孫。&rdo;略微帶一點遺憾。

這個問題她也不知道。

&ldo;奶奶!&rdo;天戈打斷她的話頭&ldo;我還沒滿20，就算是想要重孫也得多等幾年再說。&rdo;

&ldo;我知道，多過幾年二人世界，奶奶都懂。&rdo;她做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ldo;但是如果有了孩子，也不要傷害生命，生下來，奶奶幫你們帶。&rdo;

天戈白淨的麵皮突然就漲紅了，六安心頭髮笑，扯扯他的衣服&ldo;好。&rdo;

邪念生得非常快，但是她不動聲色。

跟他奶奶聊天，一起吃了中午飯，老人嫌棄他太安靜了就把他們趕走了。

六安回頭看著樓梯過道里從玻璃牆看過來的老人，那種善意的目光，那才是親人。

天戈被她扯著回家，很快被按倒在床上，他再傻也知道她想做什麼。

一邊推開坐在他腰腹間的六安，一邊平定心神。

&ldo;不行，你現在不能這樣做，對身體不好。&rdo;

然而六安不回話，不依不饒地給他脫褲子戴套，硬是把他強上了。

仰著頭，一邊喘息一邊去幻想中午他奶奶說的那個場景，他們一家人，帶著一個縮小版的她或者天戈，去旅遊，去環遊世界，或者冬日在家裡擠成一團，她睡在中間，一邊睡著天戈，一邊睡著小孩子，真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