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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沒留意,轉過身來才瞅見了客廳沙發上隨意扔著的白色長款羽絨服,半截都拖地了。
這白色羽絨服……
白路捏了捏眉心,他覺著這玩意兒有點眼熟,但現在他這腦子不大靈光,一時之間還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反正肯定不是他自己的衣服。
他羽絨服基本都是黑色,拎起來看了看牌子,排除了他身邊工作人員的可能,誰的衣服還扔他這兒了?
張茂實剛被他白哥一句不冷不熱的話壓的不敢出聲,知道這祖宗是起床氣犯了自己就乖巧懂事的安靜如雞就ojbk了,只不過沒閉嘴兩分鐘,就看到這祖宗拎著羽絨服來回來的看。
&ldo;我的個天?溫老師衣服落這兒了?昨晚上就穿了個單片兒回去的?那不得凍死?&rdo;
溫老師?溫茶?
白路拎著羽絨服,腦子跟被錘子鑿了一下似的開了竅,他說怎麼那麼眼熟,可不就是那小孩兒的呢,昨個開機宴,穿的白糰子一樣過來的,鼻尖凍得通紅,一雙大眼睛水潤剔透,看著可招人疼。
倒是個乖巧的小孩兒,聽說剛滿十八歲,敬了大家酒,就捧著果汁喝,問什麼答什麼,注視著他的人多了還會害羞。
害羞這個事,是白路這個臉皮城牆厚,而且從來只輪到他讓別人臉紅害羞的人所沒有的,所以當時還挺新奇。
難得的多看了兩眼,這小孩兒長得確實好看。
那雙眼睛說是杏眼吧眼尾又有點兒上揚,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桃花眼,但是就是跟小鉤子似的,會勾人會說話一樣,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還氤氳著薄紅,讓他想起來一句他們這戲裡邊兒的一句詞兒:那宋家小爺兒天生一副命染桃花的相,自古痴情女子薄情郎,也不知是誰如此可憐噥。
一想到這兒,白路還笑出聲來了,戲裡可憐的女子沒有,可憐的男子倒有一個,就是他本人。
只不過這笑沒笑幾秒,就被木青一嗓子給吼斷了。
&ldo;你說你!啊?!是不是腦子壞了?!以前喝醉了好歹也就是不說話,什麼時候染上了個抱人的毛病?!&rdo;
&ldo;好在是個男孩子,單是抱了也就抱了,就讓人家當被狗熊摸了下得了‐‐&rdo;
&ldo;可是你拉著人家不撒手還把人家往床上壓是幾個意思?!戲還沒開始拍呢你就先把人小孩兒壓你床上了?!你是不是想氣死我?!你讓人家怎麼想你?!&rdo;
真他孃的好樣的,戲還沒拍呢,直接先把人帶上床了,木青被氣的肺葉子直顫,怎麼就給他這麼操蛋呢?!
白路是真喝斷片了,他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這麼失態,他酒品向來不錯,就是喝多了也不撒酒瘋,就誰都不搭理,哪能想到,昨晚上他幹了件大事兒啊。
&ldo;等會兒,什麼玩意兒?&rdo;
&ldo;我,把溫茶,壓床上了?&rdo;
白路轉頭看著張茂實,見張茂實一臉便秘的表情就知道這事兒不假。
&ldo;然後呢?&rdo;
白路想問問細節,一會兒好去給人小朋友道個歉說兩句好話,這事兒是他弄得不對勁兒了,總不能不思悔改還端著個影帝前輩的派頭,是吧。
白路這麼一問,木青差點暈過去了:&ldo;還然後?你還想有什麼然後?!你可閉嘴吧你!&rdo;
張茂實吭哧了一會兒,跟白路說:&ldo;你把溫老師壓床上了,攥著人手腕,怎麼拉都拉不開,犯了渾似的,我們越拉你攥的越緊,溫老師疼的眼睛都紅了。&rdo;
&ldo;溫老師那幾個助理臉都黑了,差點把我吃了,要不是溫老師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