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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苗臉上一紅。諸一珩說，&ldo;昨天本來就辦了一個入住，只有一張房卡，本來就不能兩個人去吃飯。&rdo;

袁苗想起來了，&ldo;那你躺著吧，我去了。&rdo;

諸一珩拿開手機，似笑非笑，&ldo;以你一口一個諸總的，要去吃，也是我去吧？&rdo;

袁苗沒有話說，&ldo;那你去吧。&rdo;

諸一珩的目光又回到手機上，&ldo;去不去是我的事。&rdo;

袁苗不理他，自己起來洗漱。一會兒，諸一珩也磨蹭著起來了。等他收拾停當，已經九點多了。

&ldo;走吧。&rdo;他說。

他們住的酒店是這縣城裡最繁華的地方，旁邊是條老街，是個早市。許是週日，還沒有散，諸一珩帶著袁苗，溜溜達達的在早市上閒逛著。

早市上，有各色新鮮的水果、蔬菜，新上市的土豆、南瓜、豆苗、辣椒，紅的紅，綠的綠，別有一番生活氣息。袁苗看見好的，總忍不住去打聽價錢。

前面有個炸油條的，炸的又酥又黃，看得袁苗也餓。諸一珩走過去，&ldo;二根油條，二碗豆漿。她付錢。&rdo;

等袁苗付了錢，看見諸一珩已經找了個小軟凳在一張桌前坐下，一身名牌，倒也不顯得違和。袁苗走過去，在對面坐下。

兩面的居民樓都有些年頭，有的外牆上都長了青苔，太陽讓南面的樓給擋住了，老街顯得又長又遠。

攤主很快把油條和豆漿端上，諸一珩吃了小半根，又喝了口豆漿，沒頭沒腦的說了句，&ldo;這才是生活。&rdo;

☆、18-4

早飯吃得不徐不緩，吃完繼續閒逛。路過一個水果攤，諸一珩返身對著袁苗說，&ldo;我要吃葡萄。&rdo;

袁苗也很喜歡吃葡萄，看看粒大籽實，心下也愛。挑了兩串，正要付錢，諸一珩卻直接伸手又拿了兩串擱進去，袁苗擋，&ldo;哎。&rdo;

&ldo;我要吃。&rdo;說著，又擱進去一長串。

攤主是位阿姨，笑眯眯的，&ldo;這小兩口。&rdo;

袁苗斜了他一眼，心裡腹誹，&ldo;您老人家倒是自己掏錢啊。&rdo;

又見有一家賣藥酒的，一見他倆，就說，&ldo;馬上冬天要來了，這酒好啊，壯陽的。冬天喝一點，滋補一年。&rdo;

袁苗有些尷尬，倒是諸一珩停下拿起來看了看。賣酒的以為這是個買主，便開始介紹酒裡都泡了什麼，介紹到海狗鞭時，說的還很詳細。袁苗聽得尷尬，就在後面悄悄拽了下諸一珩，&ldo;哎，走吧。&rdo;

諸一珩回頭看了她一眼，笑著說，&ldo;看看怎麼了？&rdo;

袁苗看了眼老闆，小聲嗔怪，&ldo;你又不買，讓人家白費這通口舌幹什麼？&rdo;

諸一珩說的一本正經，&ldo;我為什麼不會買？&rdo;

&ldo;你‐‐&rdo;她沒有說下去，臉倏的紅了。

諸一珩湊在她耳邊小聲說，&ldo;你是覺得我不需要再壯了？&rdo;

袁苗推了他一下，&ldo;去死。&rdo;

諸一珩笑著回過頭，&ldo;有適合女人喝的沒？&rdo;

&ldo;女人？&rdo;老闆看了看，&ldo;這個，加了點紅花和鹿胎膏，適合女人。&rdo;

袁苗問，&ldo;紅花不是墮胎用的嗎？&rdo;

老闆呵呵笑，&ldo;小姑娘，是看電視學的吧？紅花是個好東西，活血，女人手腳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