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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銘函一招得手,得意得哈哈大笑,&ldo;小子!光會閃人有什麼用?&rdo;
雖然是笑著,但他眼中浮現出的一股野蠻殺氣卻越來越重。
他的臉上籠罩著一股冷青色的光暈。
趁勝追擊,他欺近他身邊,抬腳踢向他的臉,有置之死地的殘酷。
姜拓突然把頭九十度偏過,劉銘函一腳踢在磚牆上,下一秒,踝骨就被捏在了對手的手中。
姜拓捏緊他的腳腕,擰水籠頭一樣,看似毫不費力地輕輕一擰。
彷彿聽到關節錯位的&ldo;喀嚓&rdo;聲,劉銘函痛得尖叫起來。
姜拓又很輕巧地反手把他向外一推,劉銘函無法站穩,四腳朝天地仰倒在地上。
&ldo;夠了吧?&rdo;
沒有勝利者的趾高氣揚,姜拓依然還是淡淡的語氣,彷彿是一個大人被孩子纏得無可奈何,逼不得已出手教訓之後的喟然嘆息。
摔跌在地上的劉銘函,半是疼痛半是羞憤,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ldo;你還不走?&rdo;姜拓又道。
劉銘函強忍痛楚扶牆站起來,&ldo;你等著,姜拓,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等著!&rdo;猶自不甘心地咕噥著,他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小巷。
姜拓獨自呆坐了一會兒,才緩緩從地上站起來,神色疲倦。
他慢悠悠地把歪了的揹包扶正,拍打衣服上的灰塵。
安不由自主地邁動步伐,向他走近。
&ldo;誰?&rdo;
姜拓看到地上的影子,警覺地抬起了頭。
&ldo;是……我。&rdo;
安很想綻開一朵如花的笑容,用最美好的表情向他打個招呼。然而,笑出來的同時竟有一滴淚珠無法控制地自眼眶中滾了下來,如碎了的琉璃屑。
當走近的時候,她看到他受傷了,額頭上有鮮血在往下流淌。
&ldo;你……&rdo;
姜拓只說了一個字,馬上也感覺到了頭上的潮濕,伸手抹了一把。
&ldo;你受傷了……&rdo;安訥訥地說,&ldo;我……我應該早點出來幫幫你,可是……可是……&rdo;
可是她不敢,她恨自己太過懦弱,居然袖手旁觀。
現在才想起來,其實只要尖叫一聲吸引路人過來說不定就可以阻止這一場打鬥,傷痕也不會點綴上姜拓的額頭……為此她又增添了新的自責。
&ldo;哦,我……沒事!一點也不疼!&rdo;
這時的姜拓居然還向她笑了一笑。
安用力吸著鼻子,又用手慌亂地擦拭臉上的淚跡,她帶著濃重的鼻音道:&ldo;你家裡有沒有傷藥和紗布之類的東西?如果沒有,我替你去買。&rdo;
很想為他做一點事情以減輕自己的負罪感,同時,為喜歡的人做事會令她感到非常榮幸。
&ldo;不必了……&rdo;
&ldo;我幫你去買!你要等我!&rdo;她打斷他,一扭頭,固執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轉角的燈影裡。
安記得小巷外面就有一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但是裡面的阿姨告訴她,只有藥店才賣紗布和傷藥。
根據對方的指點,安徒步跑了一千米才找到一家藥店,買完後再跑回去已經花了較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