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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乾脆利落地結束通話電話,他突然有些害怕再聽她說出什麼鬼話來。
他想不通,這麼個小丫頭,竟然一次一次拒絕他。先前生出的那些忴惜、猶豫和糾結頓時煙消雲散。紀海潮,我一定要讓你愛上我,直到離不開我。
&ldo;喂喂,我……&rdo;海潮看著手機螢幕上通話結束幾個字,仰天長嘆。
天氣好得不像話,是個最適合旅行的季節,可我到底在這裡做什麼?
她突然後悔到新疆來,至少不該跟夏珊一塊兒來,那樣就不會認識秦朗,不會有這些破事兒,她可以一個人在新疆玩個痛快,圓她多年來的一個夢,會在旅途中認識一些投緣的朋友,會拍回許多驚艷的照片,會有很多感觸和收穫,回去後可以寫出一篇盅惑人心的遊記,發布在空間裡跟朋友們分享、討論、回味,然後她又可以滿血復活地投入到下一波激烈緊張的創作和提案中去,忙得昏天黑地,忘記時間和自己。
她抱頭抓狂不已,她有一刻的衝動想現在就沖回夏珊家去拿行李,然後不告而別,從此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裡,可是這樣做怎麼都有點落荒而逃的味道。
當年她已逃避過一次,從家鄉的城市逃到深圳,不去面對,不去爭取,不再觸碰。
多麼怯弱的小姑娘!後來,紀海潮偶爾會想,如果當年的她如今天這般,獨立一些,堅強一些,或許她和陳正還能繼續下去。
她對自己說,別再逃了,你已不是當年的小姑娘,別再害怕和恐懼,去見他吧。跟他說淸楚,所有的疑慮和憂傷,所有的心動和眷戀,給自己一個交待。即便未來只有短暫的回憶和無盡的思念,但至少不會後悔,沒有遺憾。
下午5點,武警三中隊的兄弟們交班收隊趕回駐地。本來吳崢按捺不住地在車上就要把關於隊長大人那神秘微笑的世紀謎題公之於眾,卻一不小心瞥見隊座跟自個兒同一輛車,且眼含煞氣,面似烏雲,額頭分明寫著一行黑字:別煩老子!頓時嚇得他渾身神經一顫,已在喉嚨口滾著的流言蜚語,哦不,胡言亂語,立馬硬生生吞了回去。
他又開始百思不得其解,這是哪個丫挺的把咱隊座給得罪了嘛,明明上午還春風十里,怎麼轉眼就黑雲壓頂了呢?好不容易逮著隊長千載難逢的一次八卦機會可供廣大群眾娛樂消遣,就這麼化作春泥踩到鞋底,真是鬱悶呀鬱悶!
可我們的吳憂同志那骨子裡的八卦因子硬是東竄西撞怎麼也消停不下來,於是他忍不住捅了捅身邊的小馮同學,小聲問,&ldo;隊長他老人家怎麼了?誰招的?&rdo;
馮同學偷眼看過去,搖搖頭說,&ldo;不知道,早上出門還好好的,&rdo;
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ldo;唉,是不是中午那個電話,隊長打完電話好像就是這付要吃人的樣子。&rdo;
&ldo;啊,是嗎?給誰打電話,男的女的?&rdo;吳憂興趣大起。
&ldo;我哪兒知道啊!不過,前天中午有個女孩在新大門口找咱隊長。&rdo;小羅同學心實口實,有料立馬就抖了出來。
吳憂張大嘴,眼睛瞪得溜圓,&ldo;果然生猛!難怪,女人啊,你的名字叫禍水!&rdo;
喃喃自語完,又猛地轉頭問道,&ldo;漂亮嗎?&rdo;
小馮眨了眨眼睛,想了想,&ldo;漂亮吧……我沒注意。&rdo;
&ldo;你這呆子,問你白問,所有女人在你眼裡都一個樣。&rdo;吳憂不屑又遺憾地嘖了一聲,意思是,可惜了可惜了,前天為什麼不是我負責大門那塊呢?他根本就忘了是他自己死活不願意,說自己軍事素質介麼優秀一排長,怎麼能去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