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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沒什麼,那他應該是送小靜姑娘回家去了,」闞齊翻轉著桌上的玻璃杯:「您知道,年輕人之間很多事都沒法細說,您也不必事事追問,逼得太緊反而物極必反。」
「我也沒逼他……」徐華芳碎碎念著:「我也就是問問他今天約會情況怎麼樣,他老不耐煩了,哐啷關起門誰也不搭理,叫著也不答應,這樣我能不擔心嘛!」
闞齊聽徐華芳描述著明朗的種種動作反應,有種說不出的成就感,雖然今天他被揍了,但他認為自己贏了,相當得意!
「阿姨,您的意思是明朗現在心情很不好?」闞齊作出一副假惺惺關懷的模樣。
「嗯,他只要把自己關屋子裡,肯定有事。」
「您也別瞎想,」闞齊跟個狗頭軍師似的勸道:「就算今天明朗跟小靜姑娘有啥事沒捋清楚,那也是年輕人的事,您想他倆有進一步發展,難道還讓人家有個各抒己見的磨合過程嗎?前進的腳步只會建立在解決矛盾的基礎上,好好想想我的話。」
徐華芳琢磨了一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哦……小闞你說的好像挺有道理,這麼一想,又覺得未嘗不是件好事。」
「就是嘛,很多事情換個角度思考,就會發現本質上的改變。」
最後,徐華芳被闞齊成功忽悠了,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還說改天要請他到自己家裡做飯給他吃。奇怪,明明是罪魁禍首,怎麼反而變成肱骨之臣了?
闞齊掛了電話,對著茶几上的小鏡子照了照臉蛋,咂咂嘴,這晚上都擦了三次蜈蚣酒了,怎麼一點都沒消腫?這模樣要是明天去公司得讓老武他們笑死。
看著鏡子中高高腫起的臉,闞齊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臉,他又想起幾個小時前強吻明朗的場景,那種瞬間傾吞所有的滿足感根本不是其他那些臭番薯爛鳥蛋可以媲美的。
真沒想到明朗這麼個硬生生的漢子,那嘴唇竟然也像個小女生一樣軟的帶水,讓他一碰著就想又咬又嚼,惡魔的衝動傾盆而出。但基於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佔他便宜,所以闞齊還是有所收斂,對於這種一根筋的直男典型,他不能光用無恥下流的招數忙著一蹴即至,那樣只會把明朗越推越遠,他只能選擇水滴石穿,磨鐵成針。
倒不是在乎什麼名聲,反正他闞齊在圈子混跡了十幾年,早就是出了名的闞大流氓,他手上經停的男生沒有上百也有七八十,稱得上是閱人無數。男人好色是正常的,這是天生的生理反應,並不丟臉,他相信明朗再怎麼葷素不食,終究也是男人,生理結構也跟他一模一樣,他就不信自己搞不定這榆木疙瘩!
只是明朗不是一般那些小鴨子小鮮肉,他是迄今為止自己遇到過的唯一敢跟他對抗到連命都不要的人,也是他最上心最想得到的人。欲速則不達,為了釣上這條大魚,花點心思和工夫是絕對值得的。
想到這裡,闞齊腦海中逐漸勾畫出一幕場景:明朗赤|裸著身體,一臉潮紅躺在沙發上,羞恥的看著他,有個人坐在明朗的身上,那個人就是自己……他輕輕地撫摸著明朗精悍的身體線條,手掌慢慢滑到下腹中間,默默地覆蓋上去……接下來,闞齊帶著自己飈進一場刺激的奇幻之旅。
週一早上,明朗按時來到公司上班。
才走進公司,財務部的彭姐就通知他去闞齊的辦公室開會。一聽是去辦公室他就心煩,還沒來得及喝口熱水就得去面對闞齊那張衰臉,他不想見到闞齊,因為……因為……因為什麼他也不知道。
硬著頭皮敲敲闞齊的辦公室門,來開門的人是老武,老武一看是明朗,臉上頓時露出笑意:「怎麼樣,好些了吧?」
明朗知道老武是問他在邁扎央受傷的事,點點頭:「早沒事了!」
走進辦公室,環顧一圈,楊小歡和周冠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