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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天男人在墓前坐了整整一天,最開始在墓前哭得像個委屈的孩子一般泣不成聲,後來就是無限的沉默。之後的每一天清早男人都要帶著一束非洲大陸上不知名的小花放在母親的墓前,彷彿那樣他就能每天看到那個他心心念唸的笑容一般。
我告別了生活了這麼久的部落,帶上父親和母親的骨灰按著父親和母親的故事重新回到了那個故事裡的海邊城市。找到父母曾經居住的白房子,它依舊存在在那個山丘上。只是裡面幾乎沒留下什麼,我鬆了一口氣至少還完整的保留著。
這裡確實很美,藍色的海波,白色的土房,愜意的生活。我時常坐在父母過去居住的房子前的院子裡,看著遠處平靜的海面,那一刻過去的十幾年恍若都在眼前。
母親是偷渡過得地中海,但母親並沒有告訴我她是怎麼逃出那群人的魔掌的,只知道在那個滿目黃沙的夜晚她意外躲進了一條河道,順著河道離開的。
決定離開,是因為母親知道她在也無法改變什麼,只能離開這裡躲開那些魔掌,而她相信自己丈夫終有一日會來找尋自己的。離開後母親淌過地中海時意外得知自己懷孕了,她一直感慨那晚在水中待了那麼久再加上這一路的艱辛,肚中的自己居然能夠安然無恙。可她更意外的是當我出生時那個神秘的力量就已經在我的身體裡伴隨著我一直長大。
因為害怕那些人會追蹤到我們的行蹤,母親帶著他來到了撒哈拉沙漠的南部。
在這裡,母親在世時常常會和我講訴一位黃面板奶奶和白面板爺爺的故事。十歲那年又聽到了一位男人給我講關於那個清晨藍波上的笑容。他們講述的故事意外的重合,而看著父親的面孔,我確定了心中一直以來的想法‐‐他是我的父親,母親一直懷唸的人。
似乎就是從奶奶那一輩開始,他們都擁有了一個特殊的屬於自己的故事,而我的故事就要從回到這個海邊城市說起。因為我身上的力量註定了這個故事有些與眾不同。
在非洲南部的的時候我在那個極度缺水的國家裡體會到水源對他們重要性,再加上自己身上的力量更加的對水產生了敬畏之心。那時看到一雙雙黑人的手恭敬地捧起水,他跟隨著他們從小做著這一切,當來到海邊習慣性的捧起那一波波的藍海在手中。然而在這裡他沒有再見過恭敬地捧起水波的手。
我雖然常住在父母的白房子裡,但是我卻時常會到沙漠裡去。這座城市雖然靠近地中海,可是水資源依舊緊缺,我想找到一個穩定的水源。然而我翻過一座座的黃沙卻依舊沒有在這個神秘又危險的沙漠裡找到水源,有時候甚至死裡逃生逃出了那個變化多端的沙漠。
在這裡沒有人知道我身上的秘密,我也沒有告訴任何人,這裡遍佈了來自歐洲的一些富商,或許因為父母的關係他不願意和他們接觸,而他要找到水源的事情也絕不能讓他們知道。
這次我要去更遠的地方,準備好了一切進入沙漠,夜晚能看到橫跨過天際的銀河,白天炎熱的太陽照的你不處躲藏。就只走過了兩天,意外我感應到了水流的氣息。正當我準備連夜收拾一番深入打探時卻颳起了風暴,揚沙將眼前的事物變得虛幻,躲在駱駝身下感覺天昏地暗日夜顛倒一時間無法辨別方向。本以為自己會因為這場風暴永遠的埋在這片黃沙中,然而很幸運,第二天天晴時我的身上只是覆蓋了薄薄的一層沙,抖了抖頭上的沙子有些狼狽的站起來拍拍駱駝:&ldo;辛苦了兄弟!&rdo;
就是這場風沙後我遇到了那個女孩,被黃沙埋住暴露在外面的只能看到她烏黑的秀髮,在這黃沙中顯得格外明顯。
難道是這場風沙將女孩吹到了這。我上前檢視還有氣息,拍開她身上的沙子撇開她臉上的秀髮露出了一張精緻小巧的臉蛋,看著她心底帶起了絲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