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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葉無悔解救了仰星河,他張開手,小狐狸就什麼也不管了,撲進他的懷中。
小狐狸「嗷嗚嗷嗚」的揚起腦袋,拍了拍自己胸脯。
小無悔別怕,他們不靠譜,我替你撐腰!
莫子衣轉頭又想去繼續和師傅理論理論,葉無悔卻在他躍出的那一刻伸手捉住了他,撫摸著他,恭敬的對殷無情道:「晚輩都聽殷前輩的安排。」
道袍一穿,髮髻一紮,一下子就有了那麼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子,再扛上那麼個算命的旗幟,脖頸間掛著一隻狐狸,有模有樣,葉無悔一下子從仙門少宗主變為了算命小夫郎,氣質偏偏,一副我欲成仙的模樣,往街上一座,招牌一攤開,還真圍過來了成群的人要找他算命。
殷無情的嘴上說著教人算命,其實就是讓葉無悔作弊罷了!
殷無情在他和葉無悔的耳旁畫了可以一個傳音傳圖的小法陣,憑著玄生緣猿自帶的特殊法力,靠著直覺胡謅亂道。然而,前來算命的女客更多些,各個盯著葉無悔的臉就移不開眼神了。小狐狸吃味,不知從哪叼出了一根絲線,但凡有女客來,都讓葉無悔就著絲線,美名其曰懸絲算命,又不必觸碰,又有格調。
這樣彬彬有禮,長相出眾,又有逼格的算命攤子,安都城僅此一家了。
葉無悔生的就是一副很可靠的模樣,寥寥數語,道遍天機,一天下來,竟是賺的盆滿缽滿,殷無情摸著鼓起來的錢袋,毫不小氣的領他們到了安都城最貴的酒樓。
飽食一頓之後,他們便回了住處。殷無情當初購置的房屋有五間房,最大的那間作為書房,其餘的正好夠他們一人一間,只是空出來的那間常年沒人住過,沾了些灰塵。
這處理起來本是很簡單的一件事,畫個水陣,再畫個風陣,簡單粗暴的可以清掃乾淨了,這本是莫子衣最拿手的,今日他卻在殷無情和仰星河的面前「嗷嗚嗷嗚」的叫了一通,說什麼房間堆滿雜物不好清理,就暫且讓葉無悔和他擠一間房間。
然後昂首挺胸的叼著葉無悔的衣角,連哄帶騙的將他領進了自己的房間中。
葉無悔前世曾和莫子衣同住了幾夜,知道莫子衣的寢殿向來整潔。他不愛點香,只是時常開著窗戶,萬花臺的花香便自然飄進,寢殿裡掛滿的紅綢羅緞總是伴著香甜的花香飄動。
這一世,莫子衣的房間同以前的一樣,床帳,雲被,軟枕,都是紅色的,因為久不在家,用來蓋住桌面上東西的布也是紅色的。桌角上擺了一瓶星辰花,因為被用陣法定時澆水,即使半月多無人照顧,這幾朵小花生的依然嬌嫩,淡藍色的小花瓣在這一片紅色之中,清新且昳麗。
小狐狸化為了人形,著瞭如火楓衣,拉開床帳,將雲被鋪得整整齊齊的,又從櫃子裡找了個軟枕出來,同他枕的這只是一對兒,他將兩個枕頭擺放好,轉身,卻見葉無悔呆呆的站在門口。
莫子衣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小哥哥,怎麼了?」他環視了一眼自己的房間,所見之處儘是紅色,「小哥哥可是不喜歡紅色?我可以換的,銀白如何?」說著,他便想將床帳扯下來。
葉無悔拉住他,道:「我很喜歡。」他走近案幾,靠近那一瓶星辰花,指尖撣去花瓣上的水珠,道:「我的房裡,也有這麼一束小花。當日你我假裝結契時,我在額上畫的,也是星辰花。」
「我知道呀。小哥哥是浪漫的小哥哥。」莫子衣撤去花旁的陣法,掀開蓋布,將澆水用的容器注滿了水,一點一點,極有耐心的噴在泥土上,直到小花吸飽了水。他一邊澆水,一邊問道,「那小哥哥知道我為什麼喜歡紅色嗎?」
「不知。」前世也從未聽過莫子衣提過。
「因為紅色很浪漫呀!」莫子衣轉過身來,盯著葉無悔,嘴角上翹,漾起一抹暖陽,「晨起時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