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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樣式花色特別滿意，就是號小了，穿不了，真可惜。&rdo;大姐姐一臉沮喪。

我瞅瞅衣服的領標，均碼，沒號可以換，去架子上扒拉半天，大多也是均碼號，沒有大小碼可以選，這挺尷尬的，好大一個單子就這麼沒了，傷心。

大姐姐也是個執著的人，硬是不死心，又試了幾件，撿了一件稍微寬鬆點的拿走了。

這一下午過來，這樣的情況還不小，總是興沖沖的去試衣服，結果號碼不合適失望的走了。

傍晚，鄭玲玲回來，我跟她發洩我的不滿：&ldo;能不能進幾件有大小碼的貨呀？好好的顧客就這麼沒了，多傷心！&rdo;

她噗嗤笑一聲，輕蔑的眼神：&ldo;看見那種個頭足，人高馬大的胖子進店，你就不該接待！浪費時間！哪有她們能穿有的衣服，她們大多數也就是過來白試衣服，哪會真心買。&rdo;

&ldo;你這話說的，好像胖子就不該穿衣服似的。&rdo;我不滿她的觀點。

&ldo;連自己的身材都管理不了，肯定不是有錢人，買不起這兒的衣服。&rdo;她翻白眼，自信的語氣。

我不想跟她抬槓，我怎麼看那些大姐姐們都很有誠意買只是沒有合適的號呢？

&ldo;呀，這個架子上的貨你賣八折？&rdo;她看到收據單，驚叫一聲，我心裡一緊：&ldo;怎麼了？買便宜了？&rdo;

&ldo;我的個乖乖，能幹呀！這都是處理的款，我都是兩折甩貨的。&rdo;她叫。

&ldo;啥？甩貨的款，兩折？媽呀，瞧我做的這個事！&rdo;我拔拉著收據，要打電話給買過裙子的那兩位大姐姐，幸虧我多了個心眼，為了拉個常客，讓人家留了電話號碼，正好叫回來退人家錢。

&ldo;你幹啥這是？&rdo;鄭玲玲奪過我手機，警惕的望著我。

&ldo;叫她們回來退錢啊，我八折買給人家的，多賣好幾百！虧了！&rdo;我告訴她。

&ldo;彪子！整一個大彪子！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又沒逼她們掏錢，是她們自願的，退什麼退，就這樣了！&rdo;她下結論，不准我打電話。

我心裡不舒服，據理力爭：&ldo;鄭玲玲，這不好吧？該賣多少是多少，我是不知道價，哪能讓顧客吃這樣的暗虧啊，要是知道了，再也不光顧了是不是？&rdo;

她翻白眼：&ldo;那種顧客，根本沒合適的碼，也就光顧這一次，你還指望她下次還來啊？&rdo;

她說的不是不對，可我心裡就是不舒服，倒底不聽她勸，硬是打電話給那兩個顧客，跟人家承認錯誤，告訴她什麼時候有空逛到這兒，退她們差價。

&ldo;顧小北，你這人太實誠，做不了生意！你要做生意，那必得連褲衩都賠上！&rdo;關門的時候，鄭玲玲看我不起，罵我。

不過打過電話之後，我心裡倒是舒服多了，不是做生意的料就不做了吧，也不能坑人不是。

&ldo;明天再幫我看一天。&rdo;分手的時候，鄭玲玲下命令。

&ldo;幹嘛呀，談戀愛呀？&rdo;我問她。

她竟然露齒一笑，點點頭。

&ldo;遇著對的人啦？帶出來瞅瞅啊！&rdo;我摟著她的肩膀，替她開心。

&ldo;你見過，是阮朗。&rdo;她告訴我。

我想半天，終於記起來，那個倒黴催的聖誕節，請我們吃飯的兩個男孩子是有一個叫阮朗的。

我還記起來，就是因為我把牛排汁濺到他身上，他皺眉頭極其嫌棄的那一個。

&ldo;那個男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