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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溫柔的親著安若好白皙的脖頸,在耳邊悄聲說道:&ldo;只是什麼?&rdo;
&ldo;我們還沒喝合巹酒。&rdo;安若好羞極了,低下頭去,今夜她就要成為他的妻。
凌庚新輕輕一笑:&ldo;是我太心急了。&rdo;
說罷,從桌上端來酒盞,兩人交頸喝下。
安若好一杯酒下肚,頓覺身上燥熱起來,媚眼迷濛。
凌庚新見此,眼中欲/火更旺,湊到安若好耳邊:&ldo;笑顏,我想你很久了,你可願意?&rdo;
&ldo;我願意的。&rdo;安若好的聲音因為緊張而帶了顫抖,手上也顫抖著去解身上的大紅喜服。
&ldo;笑顏,讓我來可好?&rdo;凌庚新看她緊張地帶子越解越打結得厲害,笑道。
安若好看了看手上不聽話的衣帶,只好無奈又羞澀地點頭,任由凌庚新將喜服一寸寸剝下。這喜服真是複雜得很,即使是凌庚新也得費好大的勁,安若好盯著他的眉眼,長長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了一層淡淡的陰影,在紅燭的映襯下,顯得異常溫暖。
凌庚新看她只是發呆地看著自己的臉,笑了笑,將她的手帶向自己的腰間,示意她來解自己的。
安若好雖不是沒見過他的身體,但是這麼目的明確地,帶著□裸的吃人慾/望的還是第一次,但是想到他已經是她的丈夫,心頭一暖,便沒什麼好害羞的,伸出小手解了腰帶。
凌庚新的喜服極其簡單,腰帶解了之後就全身都鬆了,安若好沒多一會兒便把他脫得只剩一條褻褲,而凌庚新還和她的衣帶奮戰著。
安若好隨他一邊解衣帶一邊吃盡豆腐,看到在自己眼前的兩粒紅豆,湊了紅唇碰觸了一下,凌庚新頓時身上戰慄了一下。安若好狡黠一笑,貝齒輕咬,小舌軟軟地滑過,兩粒紅豆頓時挺了起來,凌庚新下面也抬起頭來,抵住了她的大腿。
&ldo;鍾大人手上若有抄本,可否借在下拓印?&rdo;安逸然笑。
&ldo;安大人不愧是捕神,連本部府上有《佰糙集》的抄本都知道。&rdo;鍾翰良不等安逸然回答,哈哈一笑,轉身離去。
安逸然看著他的背影遠去,《佰糙集》獻出去了,祖父該心疼了。但是又有什麼辦法,此次西夏大使前來,唯一的目的就是獲得這本《佰糙集》,難道殺害他兒子的背後主使是他自己?藉此逼得皇上大放血?
雖說虎毒不食子,但是西夏大使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也不是沒有對自己兒子下手的可能。
想到這裡,安逸然眉頭大皺。可是,現如今,還是西闕山的事情比較要緊。
&ldo;安大人。&rdo;安逸然出了皇城,何東潤已經候著了。
&ldo;何事?&rdo;
&ldo;老太爺為了《佰糙集》,正在發脾氣呢。&rdo;何東潤說著低下了頭。這老太爺倔起來真是誰都拿他沒辦法,看著他沒有武功,可是所有的捕快都不能對他動手啊。剛剛若不是齊斐揚聰明,那《佰糙集》連神捕府大門都出不了。
安逸然就知道會這樣,才會讓齊斐揚回去取。她剛到神捕府門口,就見圍了一圈的人。
&ldo;捕神回來了,捕神回來了。&rdo;
安逸然也不能把這些人給趕了開,趕緊進門拉住發飆的祖父進屋:&ldo;祖父。&rdo;
安德奎瞪了她一眼,偏過頭去不理她。
&ldo;祖父,《佰糙集》留在我們手上也沒有大用處,不如替國解難。&rdo;
&ldo;你把門開啟。&rdo;
&ldo;是。&rdo;安逸然門一開,門口一溜排開的捕快連忙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