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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案不大，適合實習生練手。

但鄭如儀離職，鄒瑩重任組長後，設計部人事變化巨大，二組人丁凋零，做不完的活兒只能分給一組的人。

溫知黎現在手下帶著三個實習生，有兩個是關係戶，全無職場經驗，做事也拖泥帶水，讓她頭疼得不行。

溫知黎把三份設計稿看了一遍，常識性錯誤遍地都是，估計在校生的課後作業質量都比這高。

溫知黎沉迷改稿，全然沒注意到周圍同事看她的眼光。

陶辰辰吃完飯回來，總算看見了溫知黎，顧不上別的，把她從座位上拉起來，低聲說：&ldo;學姐，我跟你說個事兒。&rdo;

溫知黎被陶辰辰拉著走，奇怪地問：&ldo;不能在這裡說嗎？&rdo;

陶辰辰回頭瞪了眼看好戲的人，憤憤道：&ldo;不能，這裡沒一個好東西。&rdo;

陶辰辰跟溫知黎直接去了樓頂的咖啡廳，午休時間沒什麼人，正好方便說話。

兩人隨便點了一杯喝的，陶辰辰把手機拿出來，將上午收藏的幾條語音放給溫知黎聽。

&ldo;你能不能別纏著我了？&rdo;

&ldo;你應該先去醫院看看腦子，我看你病得不輕。&rdo;

&ldo;與你無關，以後別纏著我，我真的特別煩你。&rdo;

&ldo;你說錯了，我不止見錢眼開，我還看臉。&rdo;

&ldo;就你這樣的還想追我？你一夜暴富整個容再說吧，自己什麼貨色都不清楚，還在這裡裝逼，你不要臉我還嫌噁心，滾。&rdo;

……

這不就是昨天她跟林磊說過的話？

溫知黎擰眉問陶辰辰：&ldo;誰發給你的？&rdo;

陶辰辰收起手機，替溫知黎忿忿不平：&ldo;林磊早上發到工作總群的，說他真誠追你，你不領情就算了，還把他羞辱了一番，罵你拜金不知羞恥。&rdo;

&ldo;還有之前賭局，那個叫書重寫給你砸二十萬的事兒，也被他拿出來做功課，說你能空降一組，能拿下明耀的單子，鄭如儀的離職都是因為……&rdo;

陶辰辰突然停頓，溫知黎出聲問：&ldo;因為什麼？&rdo;

&ldo;因為你被人……包了……背後有金主替你出頭所以才……才這麼要風得雨，心比天高瞧不上他這種打工仔……&rdo;

&ldo;他還說你開的車背的包，各種吃穿用度都不是你的工資能支付的……&rdo;林磊說得一套一套的，加上這幾條語音，公司好多人都相信，上午你不在，大家都在背後罵你。&rdo;

溫知黎臉色煞白，手攥成拳頭，手背青筋若隱若現，被氣得不輕。

陶辰辰看她這樣心裡也難受，試圖安慰：&ldo;學姐我相信你，你肯定不是那種人。&rdo;

&ldo;林磊太過分了，追不到就詆毀你，簡直是人渣。&rdo;

溫知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捋清頭緒，問陶辰辰：&ldo;語音是林磊發出來的？&rdo;

陶辰辰點頭：&ldo;對。&rdo;

&ldo;只有我說話的內容？&rdo;

&ldo;是。&rdo;

溫知黎氣笑了：&ldo;大家不覺得奇怪嗎，我會無緣無故對他說那種話？&rdo;

&ldo;還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