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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亓安安如此說,走在前面的楚雲庭忽的停下腳步來,一雙含了氤氳沉色的眸子,盯著亓安安,微怒道:&ldo;亓安安?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嗎?&rdo;
&ldo;男女有別?什麼是男女有別?我自小跟在峨眉山那青燈師太的身邊長大,她從來不與我講話,只是一個人坐在那裡打禪。我守著山中的藏經閣,打掃藏經閣,也偶爾偷懶時,閱讀了幾本書籍,卻從未見過一本叫做《男女有別》的書籍。哎!好可惜。&rdo;亓安安低了頭,嘆息道。
&ldo;那你為何在西風客棧我們初見時,主動握上我的雙手?是何意思?&rdo;楚雲庭皺眉道。
聽楚雲庭如此一說,亓安安微皺的眉頭忽然掛上了一抹喜色,俏聲道:&ldo;楚大哥,你還說呢?原來你的武功這樣了得,竟然任由那公羊大娘欺負。我猜到,如果她那雙保養適當的玉手,沒有撫上你的雙手,她定會怒火攻心。她那麼囂張,我喜歡看她吃癟的樣子。&rdo;
楚雲庭忽的低下頭來,狠狠的吻上亓安安那張眉飛色舞的小臉。
他的唇霸道有力的侵略著她微含了笑意的唇,她忽的驚恐萬分的看著眼前這張放大幾倍的臉。
她的腦海忽然一片清明,她不是不識的男女有別,她只是想自心底,把這一篇揭過去。
她忽的記起,那夜她被青城世家高輝兒小姐綁架,她用言語挑撥,高輝兒的清白喪失在採花賊呂戲蝶的手中。而那呂戲蝶□□著身子,死在破廟裡的場景,是她一生擺託不了的噩夢。
她第一次真切的瞧見一個男人的身體,那隱蔽而又莫測的地界,和女人完全不同的身體構造,在呂戲蝶那具冰冷的屍體上,著實顯現不出來美感。
呂戲蝶那與楚雲庭同樣修長健碩的身體,輕佻而又浪蕩的在亓安安腦海中盤旋,雖然那面容依然模糊,可是隱秘地界的浪蕩姿態,仿如黑暗般,籠罩了她的心頭。
亓安安閉了眼,乖順的任由楚雲庭親吻她的唇,她的眉眼。他的唇溫熱薄涼,亓安安袖下悄悄握了雙拳,努力隱忍著,剋制著。隔著薄薄的衣衫,她清楚地感應到他身體的異樣,那絲異樣,讓她驚慌失措。
夜風吹來,子時微寒的露水打濕衣衫,亓安安忽的一震顫慄,推開楚雲庭的懷抱,衝出一米外,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
&ldo;楚大哥,你時常這樣親吻一個女孩子嘛?&rdo;亓安安忽的溫言道。
楚雲庭感到懷中的女子離開,一陣失落襲上心頭。他是一個男子,對女人有著正常的幻想與奢望。
他也深知,女人通常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卻也不由在心底暗笑自己魯莽,竟如毛頭小子一般衝動。
&ldo;安安,有些事情,楚大哥也記不得了。有些事情沒有放在心上,時間久了自然就忘了。從今以後,你只需記得男女有別便可。&rdo;
&ldo;嘻嘻……哈哈……,嘻嘻……哈哈……!&rdo;在山林外的小路上,走來四個頭戴鬼面具的男子。
那四人邊走邊笑,臉上的惡鬼面具,在這漆黑的深夜裡瞧著,著實駭人。
&ldo;周大哥?你說我們去哪裡尋你妹子?那亓姑娘掉下山崖,保不準和那楚公子做亡命鴛鴦去了,我們沿著河道一路搜尋這許久,都未曾發現蛛絲馬跡,是不是岔道了?&rdo;一個頭戴青面鬼面具的男子出言問道。
&ldo;我說浦懷南大哥,你這話是不是自相矛盾?若是他們兩個做了鬼鴛鴦,我們自是與他們岔道了,去哪裡有蛛絲馬跡可尋?&rdo;戴紅面鬼面具男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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